演讲:贝尔纳•弗孔 翻译:树才 地点: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报告厅 时间:2012年5月29日晚 工作期间的弗孔 我必须明确一件事情,来告诉你们:我,为什么不接受给我拍照。这不是艺术家的任性,也不是什么自负,这里没有任何挑战,不带任何轻视。很简单,就是我受不了我今天拥有的这个脑袋。我同这个脑袋共生死,我的朋友们容忍了“他”,但“他”不是完成执导摄影的那个人的脑袋。那位艺术家已经终止了执导摄影,那个人同执导摄影一起隐退了。而我,作为幸存者,不能容忍我这张脸还去追随那个艺术家,并且越过那些影像之美。 在摄影、图像和美之间,有一种自然的关系,我们总是拍摄一切美的事物,试图让她永恒,并把她展现在世界面前。当我们拍摄丑恶、平庸和残酷时,这只能用来揭露,是试图让世界有所改变,否则便是欺骗。用丑去做艺术,很不幸,它成了时尚,这不是什么才华,而是一种讨巧。对我来说,这是错的。我希望你们不要对我拍照,我希望你们对着完成执导摄影的那个弗孔拍照,他是天才的理由。 我今天要给大家介绍的作品,已经于1995年结束了,也就是说17年前,这个艺术项目持续有近20年,几乎接近于一个生命。那位完成这项艺术的“艺术家”已不再完全是我,我只是“他”最贴近的“见证者”。 我的执导摄影作品持续的时间的长短就像我刚才说的这种信念持续的长短一样,我自然而然的终止了这项工作,就像人们因为失去而就不再拥有某种信念,转而过渡到另外一个“世界”。 弗孔童年时的绘画作品 15岁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可以用绘画拯救自己,尽管我很笨拙,但是我还是带着希望和巨大的热情投入到那深渊般的工作,18岁的时候,哲学和形而上学吸引了我。直到26岁,我才真正的发现属于我的艺术表达方式——执导艺术摄影。 与模型在一起的弗孔 在17年前,我用了差不多19年的时间,完成了7大组7个系列的指导摄影作品。我首先要介绍的是我从事执导摄影之前,我的一些摄影作品,还有绘画。这是为了告诉大家,这是整个的灵感的持续,而不是一切都已经在那了。小时候拍的一些照片,那个时候我没有真正的好像对摄影多么的觉得多么了不起,多么的敬畏他,我只把它看做是一种艺术形式。但是我已经感觉到,通过这么照片我记不下那么让我心里发颤那样一些事物。 弗孔介绍说,自己在拍摄这张照片时,河水将整个装置都冲倒了,他只好从河里起身,从新来过。 弗孔介绍说这张照片代表一个转折点,随后开始有真的人物在他的作品中出现 弗孔的执导摄影 弗孔的工作现场 弗孔作品系列《房屋》 弗孔随后的作品《偶像与牺牲》 弗孔的晚期作品《词语》 弗孔最后的一组摄影作品是在身体上描绘文字,随后弗孔转入了文学与哲学的创作,不再从事摄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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