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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展览,两份心情

2013-5-6 18:06| 发布者: cphoto| 查看: 1245| 评论: 0|原作者: 林路

摘要: “上海祭忆——七位摄影师的影像记录 ”开幕式已于2013年4月27日(星期六)下午15时30分在刘海粟美术馆(虹桥路1665号云峰宾馆内)举行。展出时间:2013.4.27至5.19(周一馆休)。主办单位:刘海粟美术馆,谷仓当代影像馆 ...
“上海祭忆——七位摄影师的影像记录 ”开幕式已于2013年4月27日(星期六)下午15时30分在刘海粟美术馆(虹桥路1665号云峰宾馆内)举行。展出时间:2013.4.27至5.19(周一馆休)。主办单位:刘海粟美术馆,谷仓当代影像馆(兰州),瑞象馆(上海)。关于这个展览的消息报道和评价,请参看我先前的博客:http://blog.voc.com.cn/blog.php?do=showone&type=blog&itemid=786301
 
刘海粟美术馆的王欣主持了开幕式(上),策展人施瀚涛则主持了稍后的研讨会(下)。
七位摄影家中除了龚建华 国外,其他的六位都到场,可谓盛况空前。
上图左为徐喜先,右为唐载清。
上图是杨元昌在他的作品前。
上图未王耀东在讲解他的作品。
上图伟谷仓艺术馆的馆长王莲(左)以及瑞象馆的精神领袖肖睿(中)。
上图为陆杰在他的巨幅作品前。
顾铮(左)带病出席了开幕式和研讨会。但是照片上看上去精神状态挺好的?
远在加拿大的胡杨(曾以拍摄《上海人家》出名)也来到了现场(左)。
4 月29日至2013年7 月28日,亚洲有史以来最大型的安迪·沃霍尔回顾展“安迪·沃霍尔:十五分钟的永恒”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举办。所有展品皆来自美国匹兹堡安迪·沃霍尔美术馆,展览途经新加坡、香港,现来到上海,不久之后将巡展至北京,并于2014年到达东京,共历时27个月。作品的时间跨度从上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涵盖安迪广告插画时期、银色工厂时期和大规模生产时期。
展览以每十年为一个阶段,分三段展开,共展出400多件作品。
地址:上海市花园路200号,可以乘坐地铁8号线在西藏南路下车,步行10分钟就到了。展览开放时间为每周二至周日上午9点到下午5点(下午4点停止入场)。
格丁根史泰德出版社的创建人和出版商格哈德•史泰德(Gerhard Steidi)曾说:每一位艺术家的作品都教会我一些新的东西。甚至包括色彩、构图以及设计。艺术史也许会分析这样的问题:沃霍尔喜欢使用粉红色进行丝网印刷,但是有趣的是,他曾一脚踢开一个粉红色油漆的吊桶,表现出很不耐烦的样子。这一切渐渐让我明白艺术是怎么一回事,让我入迷。
而在这里,我只想说说他和摄影的关系——

 

21世纪初,波普艺术家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19281987)的遗作展在上海苏河艺术区展出,丝网印制的安徒生画面吸引了许多慕名而来的观众。人们也许很少知道,沃霍尔对摄影的理解,以及亲身的实践,在现代摄影史上也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他甚至在生活中最后几年完成的大量黑白照片中,还使用了8×10英寸大画幅相机。


 
 

摄影始终在沃霍尔的生活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在他的日记中曾经极端地写道:“我告诉他们我不相信艺术,我只相信摄影。”(《Andy Warhol’s Visual Memory》)在他还是孩子时,就已经收集各种印刷品和出版物中的电影明星照片。到了50年代,身为纽约的商业艺术家,沃霍尔敏锐地发现摄影可能扮演的重要角色。他开始收藏美国一代摄影巨匠曼·雷的照片,并且对一些时装和肖像摄影照片也发成了兴趣,收藏品中包括爱德华·斯泰肯、塞西尔·比顿以及欧文·佩恩等名家的作品。

1976年,沃霍尔正式“嫁给”了照相机。小型35mm照相机出现,可以让沃霍尔随身携带,四处拍摄。然而据他的朋友所说,他以后拍摄的8×10英寸的大画幅照片,才是真正的“摄影的照片”。但不管使用什么相机,从1976年开始,他每星期都要拍摄好几卷胶片——十一年间留下了数以千计的照片。他通过接触印相制作小样后,每卷胶卷平均选出五幅照片让人放大。这些画面连同胶片边缘部分的齿孔一起印制——这是沃霍尔喜欢的样式。


 
在这些照片中,我们找到了大量的标志性的画面,都和沃霍尔早期的波普艺术有着关联。照片里有沃霍尔的朋友,包括电影明星、摇滚乐手、电影制片人、文学家、运动员、政治家、时尚和社会人士,也包括穷人和流浪者、建筑、广告牌、城镇和乡村的风景、纪念碑以及从汽车向外拍摄的风景以及飞机等。后来镜头更为随意而深入,包括旅馆房间的细节甚至浴室,莫名其妙的消费产品,商店橱窗中的蒙娜丽莎,店铺和超市的空间,餐具或是电冰箱。
 
 
凭借完美的商业艺术家的天赋,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独特的语言说不出是讽刺或是赞美。画面没有激情,一切都是冷漠的。然而从独特的框架中溶解了张力和美丽,完全可以和他那些著名的丝网印刷作品媲美。

 
沃霍尔曾说,他想成为一架机器,每一样东西对于他来说是同样的重要。他没有记忆,丑陋就是美丽,是美丽的丑陋,世俗是英雄和罪恶的诗篇,诞生和死亡同样是一种灾难。这样一种哲学观念使其关注于画面而不在乎是摄影或是绘画。
 
他自己解释说:“只要看看我的绘画,电影以及我,那就是我。背后没有什么东西。”然而他的作品具有复杂和矛盾的空间——沃霍尔既是一个天赋极高的人,又同时是一个“圣洁的傻瓜”——有评论这样说(《Andy Warhol’s Visual Mem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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