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38年到1941年,伊文思是第一个有系统地拍摄地铁的摄影家。那时候的纽约地铁已经运行了35年,但是对于伊文思来说还是一个全新的发现。在地铁里,半昏暗的,思考空间失落,伴随着运行的节奏,每一位旅客都将自己投入到了孤独中。于是对于伊文思来说,地铁自然成为最理想的肖像实验之处。没有摆布,没有情感,也没有伪装。正如摄影家所描述的:我理想中的肖像就是,匿名的和纪实的,具有坦率的人类的魅力。
而对于伊文思40年之后的纽约地铁来说,戴维森看到的已经不再是一个中立平和的公共空间。他说:“地铁对我来说就像是运送牲口的车厢。人们似乎在等待最终的命运判决。我希望拍摄的就是这些封闭的、受到伤害的、憔悴的或者冷漠的脸。”
这是在1980年的春天,纽约地铁似乎已经不再是摄影家关心的重点。那里的抢劫和偷盗司空见惯。加上纽约社会的人中关系日益紧张,这样的张力在地铁中也显而易见。连摄影家自身也感到了在地铁中拍摄的紧张感。戴维森藏着折刀防身,也用来壮胆。车厢里经常有艺术家的涂鸦,让人联想到了战争的区域。于是他将拍摄的肖像至于这样一种敌对的氛围中,从而赋予对象额外的心理学的深度。
戴维森的拍摄还有一个特征,就是逼近被摄者,同时选取最具活力的刹那。因此他的画面给人的感受既是动感的,又是焦虑不安的。他从不在固定的角度和固定的距离拍摄,许多人直视镜头,有些人甚至可以看出是被摄影家摆布过的。强烈的对比使画面呈现出怪异的氛围。
夏尊伟的上海地铁人生,和世界上一些优秀的摄影家拍摄的地铁,又有什么样的不同之处?我在这里先展示一部分,一些评述连同后面的部分下一次一起带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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