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失落的优雅》阮义忠的摄影,是完完全全的专注于“人”,不仅是人的影样,更在摄影的瞬间捕捉人之精神。《失落的优雅》中所收照片,全为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他在台湾各地行脚过程中所拍摄,那时的旅行不同于现在,没有旅行指南,很多地方杳无人迹,要徒步行走,也正是这种艰苦而原始的方式,使他看见了那些过去存在、而现在已经失落了的优雅。 作者简介 阮义忠,1950年生于台湾省宜兰县。22岁任职《汉声》杂志英文版,开始摄影生涯。三十多年来,他跋山涉水,深入乡土民间,寻找动人细节,拍摄了大量以百姓日常生活为题材的珍贵照片,作品也成了台湾独一无二的民间生活史册。阮义忠的著作丰富,对全球华人地区的摄影教育卓有贡献,其中尤以1980年代出版的《当代摄影大师》《当代摄影新锐》,以及1990至2000年代创办的《摄影家》杂志影响最巨,被誉为“世界摄影之于中国的启蒙者与传道者”、“中国摄影教父”。近期出版有摄影随笔集《人与土地》,微博文集《阮义忠的微博生活:一日一世界》。 目录 第一单元望乡的背影 2老天出了一道谜题 4天地健行者 6农妇的优雅 8望乡的背影 10山里的小姐弟 12等戏开锣的孩子 14八家将的莫名优雅 16沙河上的钟馗 18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 20看海的小女生 22从梦中脱身 24汪洋前的独脚男子 26那夜的裸泳 28农夫鞋与老竹凳 30小世界的秩序 32当心飞机 34扛斗笠的人 36与神共眠 38听那远方的火车辗轨声 第二单元岁月之矢 42戏台下的盼望 44迪化街两兄妹的外套 46家园的前身 48爱河上的栈道 50水门外的午睡 52农具间的摇篮 54大冠鹫的宿命 56中山北路的沧桑 58田中央的布袋戏工坊 60岁月之矢 62佛相、人相、庄严相 64老田寮的茶、人、狗 66随风飘荡的台湾小调 68体会到什么叫哀伤 70碧侯村的影子 72向往天际 74几乎被遗忘的山城 76书香门第的芬芳 78做功课的童年 80五位小小摄影师 82思乡人 84躺在大地怀里 第三单元必然与偶然 88荒芜之境的美丽心地 90大地与母亲 92等候家人下工 94文学家的郊游 96在回忆中重游旧地 98必然与偶然 100奔跑的孩子,隐藏的摄影人 102孤独旅者与漂泊人 104等到因缘成熟时 106穿过时光隧道 108爰得其所 110有喜、有忧、有淡定 112世间万象、人生百态 114望海的背影、摄影晚辈的近作 116码头缆桩与军中岁月 118时间长河与海防岗哨 120农夫与牵轮仔 122永恒的天籁 第四单元那个时代那些人 126召集令与同学会 128本貌与初心 130天上掉下来的财富 132摩托车上的一家人 134盐田孩子 136在路的尽头望海问苍天 138完美的那一刻 140两个巴掌的怀抱 142不是每个怀抱都柔软 144怀抱里有怀抱 146庐山温泉的父女 148淡水河堤的祖孙 150驿站 152火车与乡愁 154不一样的望春风 156归园外的逍遥人 158联结天地之气的身影 160下工的农妇 162故乡的牵罟人 164那个时代那些人 166回家与离乡的路上 序言 代序: 为失落的优雅补白 这张照片是我唯一经过后期处理的作品。对纪实摄影的忠诚信徒而言,曝光在底片上的影像,就是事实的证据。我的摄影伦理是必须忠于对象,肯定其代表的价值,绝不利用对象来彰显自己的意识形态。遗憾的是,一路走来,虽碰到过很多动人的事件,却无法把深刻内涵尽数捕捉。每每检视样片,总会想起柯特兹的话:“最好的那瞬间,我总是错过。"众所景仰的大师尚且如此自谦,真叫后辈汗颜。 目睹这对母女走入田园小径时,我并无惊喜,因为天气阴沉,远处山峦欠缺层次,非但无法衬托前景,反显碍眼。照片放出来后果然平淡无奇,底片一搁就是二十五年,尘封在整面墙的影像档案中,不见天日。 直至20世纪末,我将所有未发表过的作品整理成四个主题:“有名人物无名氏”、“手的秘密”、“正方形的乡愁”及“失落的优雅”,并冠以“告别20世纪"的总题,用来对创作生涯做一阶段性的集成。就在那时,这母女俩的身影又浮上心头。 我找出那一格反差平淡、显影不足、极难放出正常浓度与对比的底片来,在暗房里耗掉不少相纸,愈放愈丧气,无论如何加光减光都不满意。后来灵机一动:如果她们是走向一片未知之境呢?就如同黑泽明电影《梦》中之景:背着写生架的画家走入梵高画中的麦田,满天飞舞的乌鸦涂黑了苍穹&&“失落的优雅”的首张照片于焉诞生。 曾有记者问我,优雅的定义是什么?我的回答是“克己复礼”,将这人人都懂的道理落实于生活中。这一帧帧的照片虽“错过了最好的瞬间",但我希望它们仍能为越来越难看到的优雅行止稍作补白。 文摘 版权页: 插图: 体会到什么叫哀伤 那天,这家族的男丁无论辈分、长幼,全都理了个大光头,人人一脸肃穆。这是个人口严重外流的山村,整座山头没几户人家,尽管各房群居一处,人丁依然不旺。年轻人耐不住寂寞,宁可到城里找份勉强糊口的工作,也不愿守护祖先辛苦辟荒开垦出来的良田与家园。游子返乡次数一年比一年少,难得的家族大团圆,丧事又比喜事人到得齐。 这户人家的最长者寿终正寝,特地从平地镇上请来剃头师傅,为服丧的男丁一一落发。这和闽南人的丧葬习俗截然不同,一般而言,服丧百日或七七四十九日内不动须发,以示对死者的哀恸与孝悌,但丧家正在追思的凄然之中,我也不敢贸然发问。 瑞里位于嘉义县梅山乡三千多米高的山区,放眼望去尽是竹林与茶园,群峰苍翠盈满,茶香竹蕴沁人心脾。这一大片山林原是邹人达邦卡那社的活动范围,但高山族对土地一向只懂得使用,不知拥有,因此在1797年被漳州人用布、盐、刀、鼎、火柴等民生品给交换了去。自那时起,少了一大片狩猎林地的邹人便节节退至更偏远的深山求生。 剃头师傅的表情也有如丧亲。懵懂的孩子正襟危坐,生、老、病、死对他来说,本是隔了好几层的名词,但笼罩在凝重的氛围中,自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哀伤。家族成员有老有小,有青年有壮年,每个人都像是彼此的过去或未来,相互提醒人生各个阶段的风景。望向镜头的孩子,眼神竟也承载了些许沧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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