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孩子们而言,一年中没有什么时候比夏季更美好——在这个季节里,他们可以自由地外出游玩并展开冒险之旅。然而,随着以色列和哈马斯在加沙地带打响了战争,中东地区的暴力冲突也在这个夏天达到了顶点。数百名儿童不幸身亡,其中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来自巴勒斯坦。两方都还有更多的孩子受伤,而在他们情感上遗留下的伤痕则是十分普遍。许多的孩子因为战争出现了焦虑、失眠、做噩梦、食欲不振甚至更为糟糕的情况。
“如果孩子们太过频繁地目睹这样的暴力冲突,就会将它们视为是‘正常的’,因而可能会在他们今后的生活中由自己重复这种行为。”一位联合国基金会的官员这样表示。
不管是以色列人还是巴勒斯坦人,这些孩子们在回顾其经历时都有着类似的恐惧和损失。一些人失去了亲人。其他人失去了家园。而所有的这些孩子们都失去了童真。
哈菲兹·阿巴斯今年9岁,他来自加沙地带的贝哈努。“我们曾经有一个非常美丽的花园,但是它被完全摧毁了。我发誓这个花园绝对是非常美丽的。以色列国防军告诉了我们好多次,要我们离开自己的家园。我们拒绝撤离,但是最后不得不离开,而他们则是完全摧毁了我们的家。我们搬到了一所联合国学校,但是那里并不好。我们没有水喝。”
萨拉马·沙马里(Salama Shamali)今年7岁,他来自加沙地带的Shejayya。“当犹太复国主义者侵入我们的家中时,我就在现场。他们在我们的头顶上摧毁了房子。我们从炮击中逃离。我们逃到街上。他们向儿童、妇女以及老人开火。我们仅仅是想要活下去,仅此而已。我们想要和其他地方的孩子一样生活。”
玛拉克·萨德(Malake Saad)今年11岁,她来自加沙地带的Shejayya。“我在Shejayya所看到的事情永远不会从我的脑海中抹去。我赤脚逃离了自己的家。我踏过玻璃以及一个6岁孩子的尸体。我跌倒在一摊血中并且脸上以及口中满是鲜血。我立刻就感到了恶心。”
尤西福·萨德(Yussif Saad)今年14岁,他来自加沙地带的Shejayya。“炮击在凌晨3点开始。我逃出了自己的家并且在黑暗中与家人分开了。在我与家人走失后,我看到一名陌生人也在奔跑。我和他一起跑,直到我们到达了一处更为安全的区域。第二天,和我一起逃跑的人叫来了我的父亲,并告诉他我还活着。我爸爸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他看到了我并拥抱了我。我的父母原本认为我已经被杀了。当看到我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不禁泪流满面。”
埃里克·哈尼斯(Erik Hanis)今年11岁,他来自以色列的斯德洛特(Sderot)。“首先,我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我会外出并且带着自己的狗散步。但是有一次,当我和自己的狗在外面散步时,当地突然进入了‘红色警戒’状态,于是我不得不跑到一个避难所中。我听到了火箭弹呼啸而过以及它坠落后发出的爆炸声。”之后,我一直待在避难所里面。我并不认为外面有哪里是安全的,甚至是停火之后也一直这样认为。我也不能带自己的狗去外面散步。它不得不和我待在室内。
乔纳森(Jonathan Matitiyahu)今年10岁,他来自以色列的斯德洛特。 “我感到害怕,我之前会看电视,并且喜欢看迪斯尼频道。我感到最为害怕的时刻就是一枚火箭弹落在了我邻居的房子上,在这之后,我就不想出去了。我感到非常害怕。我认为除非他们(哈马斯)得到了想要的,否则就将永远没有安宁。他们的目标就是得到我们所住的这一整片区域。”
奥姆雷(Omri Domur)今年12岁,她来自以色列的斯德洛特。“在这个夏天的部分时间里我待在家中,但是我也和家人去了一趟埃拉特(Eilat)。当我在家时,我会和自己的朋友们一起玩,但是我们不会像通常那样去外面玩。我们在房子里面玩。一枚卡萨姆(Qassam)火箭弹在我家附近落下,我感到非常害怕。我当时和我的弟弟在一起,他吓得哭了,我给了他一个拥抱。现在的情况好多了,冲突结束了,我们可以去外面了。
编辑的话:战火中的童年注定是有别于其他人的,活着或许成为了平日生活里必须要提上日程的事情,希望他们有美好的未来,no war &pe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