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自动对焦当代摄影中的自拍照 著 者:苏珊·布赖特(英) 译 者:王琅 出 版: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书 号:978-7-5100-5633-8 开 本:955*1160毫米 印 张:14 插 页:4 字 数:684千 版 次:2013年5月第1版 印 次:2013年5月第1次印刷 定 价:150.00元 推荐语 作者简介 著者:苏珊·布赖特(Susan Bright),国际知名的摄影评论家,同时也是策展人和作家,文章散见于各大报刊杂志。她除了举办过许多摄影与艺术的国际性会议和研讨会外,也曾担任过伦敦国家肖像画廊(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 London)摄影部门的助理策展人、摄影师协会策展人,以及伦敦苏富比艺术学院(Sotheby’s Institute of Art)摄影硕士课程(历史与当代)的执行总监。举办过的展览有“Something Out of Nothing”(Fotogalleriet, London)、“How We Are: Photographing Britain”、(Tate Britain, London)“Face of Fashion”(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 London)。另外她也是本书的姊妹篇《摄影作为艺术》的作者,目前定居于纽约。 译者:王琅,1985年生,现供职于瑞士文化基金会。 本书精选75位顶尖摄影师的自拍作品,通过探讨自我与社会、个人与艺术的关系,对自拍这一摄影形式进行深入的解读。 从19世纪40年代到20世纪晚期,自拍艺术已历经两百多年的发展。作者苏珊·布赖特(Susan Bright)从它的起源娓娓道来,为我们展现了其诞生、发展、逐步成熟的完整发展脉络,也为我们思考当代摄影中自拍照的复萌之势提供了语境参考。 本书以自传、身体、角色扮演、影棚与相簿行为表演这五个重要主题为索引,介绍自拍影像中不同的拍摄形式与风格,揭示“自我”对影像创作的影响,有助于读者了解摄影历史与文化,观赏当代自拍影像以及寻找拍摄创作灵感。 上架建议 摄影、艺术 读者定位 摄影爱好者、艺术摄影研究者 南·戈尔丁(Nan Goldin) 三十多年来,南·戈尔丁将镜头直接对准自己和身边的朋友,如实地记录下他们的生活。通过戈尔丁的照片,我们了解了一个个贴近她生活的故事和其中最为私密的细节。这些照片再现了其身边朋友们生活中的种种场景:性爱、吸毒、结婚、旅行或争吵。随着拍摄的进行,她的许多挚友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通常死于艾滋病及其并发症,而她的许多照片正是对那些影响过她生活的人们的一种纪念。尽管照片中赤裸裸的情感过于真实,但浓烈的色彩看上去却异常美丽。 自拍照在南·戈尔丁的作品中占有重要地位。《被殴打后一个月的南·戈尔丁》(Nan One Month after Being Battered,1984)是一张标志性的照片,它捕捉了戈尔丁生活中不幸与痛苦的时刻。照片中的她在结束了和男友的一段恋情后惨遭殴打,但她的眼神中却满是倔强和自尊,凝视相机的目光中透出了一种坚定。她充血的双眼、伤痕累累的面部与深红色的红唇形成强烈对比。暴力对戈尔丁的视力造成了可怕的威胁,这意味着她也许会失去正常的视力和摄影师的身份。然而,这张自拍照却让她“夺回”了这两样几乎被夺走的东西。《火车上的自拍,从波士顿到纽黑文市》(Self-portraiton the Train,Boston-New Haven,1997) 是一张更加深沉、内省的照片,展现了戈尔丁混乱的生活中难得的平静时刻。照片《岩石上的自拍,勒瓦佐,西西里岛》(Self-Portrait onthe Rocks,Levanzo,Sicily,1999)是戈尔丁旅居意大利时拍摄的,与她在此期间拍摄的其他作品一样,画面的颜色十分柔和。照片中的她迎着风,看起来充满忧伤,相较于其他自拍照,这张照片没有刻意的构图,就像是在沉思的时刻随手按下了快门。与她在意大利拍摄的许多照片一样,画面中的宗教遗迹或许象征了她自己的道德观。 02 身体 “自我”与“身体”的关系在现代西方哲学中占有重要地位,从笛卡尔(他认为心灵和身体“尽管在本体上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实体,但在人的层面上又是相互统一的”)到康 从古典的裸体肖像,到高度批判性、政治性地运用身体去质疑“人何以为人”——自拍像中的身体长久以来一直令艺术家和摄影师着迷。自20 世纪中期以来,身体开始成为一种表达工具,通过它,种种有关身份的问题(无论是个人化还是高度抽象和哲学化的)被提出。后现代主义思潮从根本上改变了人们展示和理解身体的方式,通过对身体进行探索,我们意识到所谓真实、统一的自我极为值得怀疑。在现代主义时期,身体被用于各种形状、构图和造型训练,而在后现代主义中身体则变得更为复杂,它引发了思考和质疑,而不再是被观看的对象。这种在艺术上的探索过程同样体现在医学、人类学、精神分析学和哲学等学科的发展上。 对死亡和衰老的恐惧一直是摄影师们热衷的主题,因为它触及了人类存在的核心。1984 年,约翰·科布兰斯(JohnCoplans,1920 ~ 2003)开始将自己的裸体拍成大幅黑白照片,他细致入微地观察自己整个身体衰老的过程,却从不拍摄自己的脸。安妮·诺格尔(Anne Noggle,1922 ~ 2005)的摄影生涯同约翰·科布兰斯一样开始得很晚,她选择用一种轻松的方式记录下自己身体衰老的过程并用一种幽默的方式再现女性美,尽管她称自己50 岁时的一次整容为“徒劳的尝试”,却依然真诚地拍摄下了自己恢复的过程。与那些充斥着虚无感、用恐惧和憎恶表现衰老的作品相比,她的照片令人耳目一新。衰老或许也意味着不幸和悲凉,因为这个社会太习惯于将美丽和年轻联系在一起。 我们在戴安娜·索妮克罗夫(Diana Thorneycroft,1956 ~ )、林恩·赫什曼·里森(Lynn Hershman Leeson)、吉尔伯特和乔治(Gilbert and George)、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乔- 彼得·威特金(Joel-Peter Witkin,1939 ~ )、乔·史彭斯(Jo Spence, 在上世纪60 年代和70 年代,随着身体日渐趋于政治化,乌尔里希·格尔雷西(Ulrich Görlich,1952 ~ )、布鲁斯·瑙曼(Bruce Nauman,1941 ~ )和维托·阿孔奇(Vito Acconci,1940 ~ )等艺术家开始探索身体的疆域,他们将相机对准自己身体的局部并就这些部位在“人”的范畴内意味着什么提出疑问。 布鲁斯·瑙曼于1970 年创作了一系列精心裁剪的照片,照片中的他通过拉扯自己的嘴唇、面颊和脖子来扭曲自己的脸。这些荒谬的行为似乎没有超出自恋的范畴,也没有超出对身体和个体行为的迷恋——这成为当时布鲁斯·瑙曼在录像作品中持续探究的主题。 早在20 世纪初,超现实主义者和欧洲现代主义者就做过同样的尝试和探索,他们运用蒙太奇、双重曝光、拼接、变形镜头和模糊对焦等方式隐晦地展现自我的不同侧面。 身体,尤其是裸体,能够最直接地表达“性”和“性别认同”主题。传统上具有消极含义的裸体如今拥有了更为复杂的含义。但即便如此,艺术家在描绘女性裸体时,仍难以摆脱长久以来所受到的“男性凝视”(male gaze)的压迫:女性主义艺术家海伦·查德维克(Helen Chadwick,1953 ~ 1996)、乔·史彭斯(Jo Spence)和汉娜·威尔克(Hannah Wilke) 因在作品中裸露而遭到严厉批评,起初她们的作品并未被理解为是对“男性物化女性”的颠覆。这些艺术家,和20 世纪70 年代的女性主义理论都认为:裸体是一种解放,它使女性从负面的影响中走出来,既而回归自己的身体。从20 世纪80 年代开始,这种观点遭到了指责,因为它将身体视为某种文化符号。男性裸体在作品中的出现更加令人难以接受,这些照片在今天看来依然令人震惊,它们在对“性”和“性别”的描绘上大胆而暧昧,这在皮埃尔·莫里尼埃(Pierre Molinier,1900 ~ 1976)、约翰·欧莱利(John O'Reilly,1930 ~ )、阿努尔夫·雷纳(Arnulf Rainer,1929 ~ )、于尔根·克劳克(Jürgen Klauke,1943 ~ )、卡洛斯·莱贝(Carlos Leppe,1952 ~ )和乌尔斯·卢斯(Urs Luthi,1947 ~ )等艺术家的作品中体现得十分明显。 澳大利亚艺术家斯迪拉克(Stelarc,1946 ~ )和享有“变色龙”之称的法国艺术家奥兰(Orlan,1947 ~ )是极端激进的身体改造者,他们借助假肢、机器人和外科手术去挑战人体的极限。通过运用自己的身体,两位艺术家始终在质疑“人之为人”的意义究竟何在。有趣的是(或许讽刺的是),在他们孜孜不倦地对身体的可塑性进行探索的同时,他们的“自我”变得更为清晰。无论艺术家如何不断地运用身体去质疑“人的意义”和寻找“自我的位置”,“自我”的存在永远都无法离开人体的边界。 长岛有里枝对在家庭环境中拍摄自己的身体有着浓厚的兴趣。上世纪90 年代早期她便产生了掌握自己身体的强烈意识,于是她大胆地以身体为工具来表达自己对裸体的前卫 态度——这有别于日本传统女性的温柔与甜美。 长岛有里枝以摆拍的方式为自己和家人拍摄肖像照片,这些照片全部在家中拍摄,她有意识地让自己青春前卫的外型与家人传统保守的外型形成对比。长岛有里枝近年来创作的自拍照体现了她长久以来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她用自拍的方式记录下自己怀孕期间和初为人母后身体所发生的变化。在这些照片中,她客观地审视自己的身体,对外型的不断变化做出反应,仿佛在有意地与身体保持某种距离。对于那些误认为可以主动上前触摸她怀孕的小腹的人来说,照片《自拍,腹部明显隆起却未足月》(Self-Portrait,Full-Figured,yet Not Full-Term,2002) 似乎在警告他们这种行为是一种侵犯。这种行为激怒了她,使她感到自己不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长岛有里枝总是羞于告诉人们她并不喜欢这种触摸,但相机给了她勇气去委婉地表达这个想法。 03 角色扮演 艺术家消失了, ——“射频枪”(Ray Gun),克莱斯·奥登伯格(Claes Oldenburg)的“他我” 摄影师在照片中运用的各种装扮技巧在当代艺术中也极为常见。本章所介绍的自拍像并非是艺术家拍摄的真实的自己,而是他们采用伪装、人格面具(persona)或角色扮演等方式来表现的广义的世界。他们通过这种变换的身份进行思考。摄影中的装扮行为通常是滑稽而有趣的,其中会运用到各种技巧、夸张的表演和不同的服装,这种扮演也让摄影师和观者有了一次逃避的机会。角色扮演在艺术史和文学史中十分常见,在摄影中是通过精心构思的戏剧化表演来呈现的。如文化评论家罗兰·巴特所说:“摄影的艺术性(在我看来)不是通过绘画而是通过戏剧来体现的。” 许多摄影师将工作室当作舞台,他们在这个剧场般的空间中成为演员,游离于角色之间,扮演不同身份的自己。虚构的主人公可以在不同的场景和身份中穿梭,这些角色往往 正如本书序言中所提到的,19世纪是戏剧对摄影产生重大影响的时期,从这一时期的肖像照或自拍照足以看出人们很早便开始痴迷于在镜头前表现自己,这些照片往往与科学或伪科学研究结合在一起。例如奥斯卡·G·雷兰德(Oscar G. Rejlander,1813 ~ 1875),这个当时坚信摄影应被提升到与绘画相同地位的人,受到达尔文的委托去拍摄人类的各种表情,这些照片最终成为达尔文《人类和动物的表情》(The Expression of the Emotions in Man and Animals,1872)一书的配图。雷兰德在一些照片中亲自充当模特,演绎各种表情。 这种戏剧性的表演在今天看来或许滑稽,但当时达尔文却用这些照片作为论证进化论学说的视觉辅助材料。英国雕塑家理查德·科克尔·卢卡斯(Richard Cockle Lucas,1800 ~ 1883)对表情的研究则取得了更具突破性的成果,其1865 年的相簿《有关表情研究的50 个个案》(Fifty Studies of Expression)中的照片均以肖像名片(carte-de-visite)的形式展示,照片中的卢卡斯扮演成各种虚构人物(其中多为莎士比亚戏剧中的人物)和各种代表了善与恶的想象中的人物。曾令20 世纪上半叶的超现实主义者深深着迷的弗洛伊德的“他我”(alter ego,孪生的自我)概念,同样被用于角色扮演和面具的使用上,这一概念的呈现方式既直接又充满隐喻。 论及当代摄影自拍中的角色扮演,必然会提到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和她标志性的作品《电影剧照》(Film Stills,1977 ~ 1980),这组作品已成为年轻一代摄影师的试金石。《电影剧照》包含了69 张8×10 英寸的光面黑白照片,无论是照片题材还是表现形式都酷似电影宣传照。照片中的舍曼扮成金发女郎、性感图书馆管理员等一系列好莱坞电影中的女性角色。这些照片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它们的场景都是观众熟悉的,即便一时想不起片名,它们依然能唤起你对某些电影的记忆。然而,这些照片并非与特定的某部电影有关,只是对常见的电影片断和电影语言进行了模仿。由于人们十分熟悉这种电影语言,照片中暗藏的叙事就变得不难理解,留给观者的想象空间就显得格外有趣。舍曼在整部作品中表现出惊人的角色转换能力(我们也由此感受到其身份的转变),她被公认为是女性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视觉文化的代表人物,这些理论普遍认为所谓的女性气质是被创造出来的而非与生俱来的。 我们对“美”和“性别”的视觉理解得益于我们所熟知的电影,因此,如果说电影这一媒介影响了本章中的许多艺术家也就不足为奇了。埃及室内人像摄影师凡·利奥(Van Leo,1921 ~ 2002)创作的数百张自拍照是对辛迪·舍曼作品的一种有趣呼应。利奥因在埃及的“美好时代”期间为社会名流和知识分子拍摄精美的好莱坞风格肖像照而成名。他扮演成大银幕电影明星,拍摄了400 多张自拍照,照片中精美的服装设计和戏剧化的灯光效果显然是受到了电影的启发。 摄影师们对舍曼作品《电影剧照》的普遍追捧,评论界对该作品的大量关注,使得20 世纪80 年代和90 年代一批以角色扮演的方式进行创作的年轻艺术家们一时难以确立自己的风格。过去十年来,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将“装扮”作为一种既定的创作手法,那些摆脱了后现代主义影响的新一代摄影师开始利用角色扮演去探讨有关身份认同的问题。 此外,随着全球艺术市场对非西方国家的开放,不同文化语境下成长起来的当代艺术家走进了人们的视野,当代摄影领域涌现出了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艺术家,他们用表演和装扮的方式变换着身份和角色。艺术家借用面具和角色扮演将真实的自我保护起来, 不同身份间的转换如同更换衣服一样自如。 装扮同样适于表现对抗性,因此角色扮演往往被运用到带有政治意味的艺术作品中,例如翠西·罗斯(Tracey Rose,1974 ~ ),塔里克·阿勒古赛因(Tarek Al-Ghoussein,1962 ~ )和木原重幸(Shigeyuki Kihara,1975 ~ )等艺术家的作品。 无论创作手法或动机是什么,能在相机前“变成”另一个人,哪怕只有一刻,对艺术家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艺术家通过角色扮演将幻想付诸实践或借他人之口表达一种政治诉求,这实际上也是一种解放。当然,有时装扮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娱乐,哪怕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虚荣心。面具是一种强有力的伪装,它给了摄影师重新发掘自己和认识自己的机会,并向大众所接受和习惯的“身份”概念发起挑战。 詹妮塔 · 艾尔(Janieta Eyre) 加拿大电影导演兼摄影师詹妮塔·艾尔的自拍照片呈现出怪异奇特的风格,精心设计的场景和道具使观者恍如走进神秘的梦境。照片的叙事线索并非一目了然,观者似乎被带入了一个住着古怪生物,如长有三条腿的蓝色联体双胞胎的奇异世界。《母性》 (Motherhood,2000 ~ 2002)系列中的所有照片看起来就像一连串的噩梦——这种焦虑的状态对于大多数初为人母的女人来说并不陌生。这组照片带我们进入了艾尔潜意识的阴暗面,并以一种怪诞的方式对母亲这个角色的消极面进行探讨。这些照片制作精良,带有一种独特的美,色彩的强烈对比使画面产生了丰富的视觉效果。 摄影师有意营造的梦幻般的超现实氛围也为照片增添了一种荒谬的戏剧感,尽管看起来有些古怪,但艾尔扮演的角色并不恐怖且往往令人感到愉悦。“双胞胎”是反复出现在自拍摄影中的一个形象,这个形象通常是借助于镜子和反射实现的。可以说,这是从各个角度观看自己的一种尝试。双胞胎的形象总会引起一种诡异的视觉效果,因为它通常突出的是两者细微的差别而非相似的地方。 艾尔将自己化身成一对孪生姐妹,她们相互间以一种令人不安的方式模仿着对方。整组作品中的人物没有重复,每张照片中的人物都独具个性。“我很难使用线性思维或直接的方式,”艾尔说,“我最近上了一堂插花课,可以说,我拍照片和做插花是一样的。我在构图时会考虑太阳的因素,每个人、物体与太阳的关系,人与物体相互间的关系以及万物间的关系网。我记得在我还未成年时读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作家被囚禁在西伯利亚的一个监狱里,他在一块香皂上用指甲刻下自己的诗。我的这块香皂就是‘万物间的关系网’,而太阳就是我的‘指甲’。” 出版后记 自拍影像的视觉盛宴与思索之旅 “自拍”是当代摄影重要的表现形式之一,因其表现手法多样,对个体及社会问题思索深入,产生了许多优秀的摄影艺术作品。随着摄影器材及社交网络的发展,“自拍”也渐渐进入人们的日常生活。在碎片化的流行文化中,自画、自拍这个古老的话题,重新焕发迷人魅力。 本书的作者苏珊·布赖特精选当代最著名的摄影自拍项目,对“自拍”这一重要摄影类型进行深入探索,从而揭示“自我”对影像创作的影响。本书开篇引用的福柯的话令人印象深刻,“我们必须把自己创造成艺术品。”创造艺术品是一件既有趣又有意义的事情,每一位热爱艺术、迫切希望探索“自我”的摄影师都应该看一下这本书,或许你也能玩出新东西。 通过本书,读者能够了解“自拍”的历史与文化,观赏当代自拍影像精品,寻找拍摄创作灵感。非常荣幸能够同时引进这部作品及其姊妹篇《摄影作为艺术》(2013),希望能够帮助读者了解当代摄影进程,看看世界上最著名的摄影师都在进行怎样的拍摄项目。 特别感谢译者王琅,本书的翻译并非易事,译者对语言的精准把握,使本书得以原汁原味地呈现于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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