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之所以重要就在于人的天性使其总想将普遍现象总结为特殊规律并将自己同客观世界建立起某种联系。图片是一种具象的载体,但是我们可以将个性化的视觉信息建立在图片上。正是这种主观参与——行为与活动本身——能帮助我们充分表达出感情,找到自我认同感并促使我们去感知幸福,缓解人生的孤独感。 摄影能够达到多种目的。虽然我们习惯性地认为摄影的功用或目的是对某一个主题的记录或评论,但其实它可以与详细表述无关,与解答某些特殊问题无关,它甚至可以作为一个有意义的事物而独立存在。一幅照片也许是神秘的,它能使观赏者认识到某件事情的显著意义,而这种意义是其他手段所无法阐明的。正如现代舞之母伊莎多拉·邓肯(Isadora Duncan)所言:“若我能向你解释其中意义,那么,将不再有继续舞蹈的理由。” 一幅照片可以看作摄影师、被摄主体与观赏者之间的交流,在交流过程中,摄影师与观赏者不仅要用语言进行交谈,他们还要清楚地知道谈话内容的语境、交流的对象、对方的肢体语言以及交流环境。当摄影师对某一特殊题材或画面产生灵感时,他有必要对其意义及内涵加以提炼和升华,这需要摄影师和观赏者进行创造性地互动并对描述物进行定义,而这样的定义让我们领会、承担并付诸行动地解决问题,让我们对作品的美感做出回应或了解摄影师的美学追求。 利兹 “什么样的图片可以被定义为摄影作品?事实上,这一系列问题的本质是在问照相机是什么。在我的工作当中,“纯”摄影与数字手段制作的照片没有差别,因为摄影媒介是建立在实践操作不断改变的基础上的,与技术发展紧密相关。在本系列中,唯一使用的工具是摄影编辑环境中所需要的平板扫描仪(代替照相机),以及传统的艺术家工具 吉尔 通过8×10英寸的观景式相机与5×7英寸的湿板火棉胶后背,恩菲尔德扫描作品并用喷墨打印机输出,如此在19世纪与21世纪之间架起技术对话的桥梁。从艺术的角度上讲,叠影式照相机拍摄人像的过程(曝光时间往往需要45秒)也会在摄影师与模特之间产生一种扩展性的身份对换效应。在这里,被摄主体的自然移动将人物的内在精神注入到画面当中,某种程度上与茱莉亚 阿曼达 为了呈现这一充满生机、熠熠发光并昭示自然造化之力的图景,米恩斯将花朵放在8×10英寸的观景式照相机的内部,并将影像向外投射到一张固定在墙上的相纸上。“最终呈现出负像的效果,花朵呈现出神奇的内在光辉,因为光线来自花瓣,来自花朵内部。我先把原始照片扫描下来,再在Photoshop里反转,Photoshop确实为画面效果控制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 杰弗里 威特利用数字手段把自己合成到生动的场面里,使自己成为其中一个角色,以此探索自身的忧虑、欲望、性格和恐惧。这种形式将自己潜意识内的能力与不同场景和事件元素结合在一起,使威特能将司空见惯的场景转化成不可思议的画面。这是一种出人意料的自我评估方式,是让人们能“管理”自己的一种行为矫正模式。 凯 “当我还是一个小女孩时,我总是幻想着有一个完美的、双生的另一个自己生活在我的家里。我可以同他讲话、同他玩耍,但却看不见他。当我长大一些后,他成了一名优秀的父亲、兄长或男朋友。进入青春期后,我开始恐惧自己将不再有机会见到他,即便是见到,他将会怎样改变我的生活啊。这是一个有关童年时期转变的故事,性格从一种自我投射转移到另一个。使用Photoshop工作让人对照片的控制大为提升,这是树脂重铬酸盐印相法无法做到的。例如,在Photoshop数字负片格式出现以前,彩色原片是不能用的,因为传统胶片对光谱中大部分光线并不敏感。” 罗伯特 尽管并非传统的纪实作品,《罐子里的世界:战争与创伤》(由850个单独罐装起来的图像构成)是对纪实传统的纪念,并将该类型扩展到后现代艺术形式当中。这次展览通过重新制作历史图像和原始材料来检验视觉文化记忆,涉及过去400年当中的消逝、流行文化、信仰、悲剧和罪恶。“这是苏格拉底式的过程,让我有机会与其他时间、地点和制作者展开哲学对话,始终遵循着如何欣赏照片并没有一成之规这一原则。我并没有对照片进行重新界定,正如我所探讨的是一些形而上学的矛盾,也反对围绕在每张照片周围的社会力量。当检查照片原始版本时,我都问自己一个问题,很显然其含义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发生了改变。”
卡西尼(Cassini)工作室,《土星的阴影中》(In Saturn’s Shadow, 2006),多维,CassiniImagingTeam andNASA/JPL/SSI提供 卡西尼图像工作室的负责人卡罗琳 莎莉 “相机所记录和观察的自然界很少符合我们对其天然能量或原始美景的设想,而往往取决于我们用怎样的意识形态赋予图像以含义,因为我们确实缺乏精确复制外部世界的能力 科亚 阿贝将两张不同时期、不同艺术风格的照片尝试重新成像,“两者的共同特征在于‘陈列’,这是视觉素材和艺术与视觉史的深层内涵的关键概念。视觉技术与生成系统的发展已经相当成熟,完全可以表现感知和欲望等理念。当形式成为首要被摄对象时,使用的工具则退居次要地位,价值在于把观点转化成具体的视觉作品的能力,效果是把艺术科学融入到展示的唯一焦点上去。艺术的类别变得不像其分类那样重要,但是却代表着完全不同的陈列方式。这是艺术史的一次根本性转变,这个项目中所贯穿的陈列的概念,所探讨的正是艺术历史与未来的变化。” 比尔 通过制造小型模型并让自己成为画面中的角色,亚当斯伪造了一个荒谬的政治画报,把不协调的政治与艺术题材和形式结合在一起。“我建议用数字的手段去完成那些非实拍的部分,而不是掩盖或反对数字图像的影响。这是一个拍摄伪造场景的真实作品(用8×10英寸画幅相机拍摄),而不是拍摄真实场景的假照片,在其真实性、幻象和外观上,数字技术创造出了一系列错综复杂的矛盾和难题,但是幻象的不确定感与画幅中其他部分的矛盾和假象密切相关。” 海伦 “马克思” 杰夫 华尔表现了拉夫 凯文 全新的相机内置程序和后期处理软件在制作全景照片的技术上已有重大进步。与大多数拍全景照片的人不同,卡明斯基不用三脚架,他总是骑着自行车在小城里转悠,让自己有时间慢慢发现那些平日熟视无睹的东西。“我的眼睛能像全景照相机那样环视整个环境,这使我从车窗的视线限制中被解放出来。我能用自己的双脚去探寻,从而自由地研究更多事物。为 了拍出我自己的全景照片,我总是在一个位置采用略微不同的视角环视区域,并拍下3至4张照片,然后在Photoshop里把这些照片无缝拼接在一起。这种方法创作出的照片通常具有非常规的视角、视点以及畸变效果,让我在各个地方的视野得以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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