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后一个枪手部落

2017-1-4 17:12| 发布者:cphoto| 查看:629| 评论:0

摘要:  岜沙苗寨:中国最后一个枪手部落    久闻岜沙苗寨之名,便想着要去看看这个至今还持枪的苗族村寨,看看寨子里的风景,看看岜沙人是怎样的生活,也很想看看他们是怎样用枪的,想为中国最后的枪手部落找一个感 ...

  岜沙苗寨:中国最后一个枪手部落

  

  久闻岜沙苗寨之名,便想着要去看看这个至今还持枪的苗族村寨,看看寨子里的风景,看看岜沙人是怎样的生活,也很想看看他们是怎样用枪的,想为中国最后的枪手部落找一个感性的答案。

  从江县城环绕着山谷,一条翡翠玉带穿城而过,一座座铁链桥与石拱桥把新旧两城巧妙地镶嵌在都柳江畔,时隐时现在葱葱郁郁的绿树下,霎那间我仿佛置身在一个梦中常见的地方。

  夕阳西沉,夜幕降临。岜沙苗村离县城不到6公里,出了县城,转两个山道弯,再穿过一片古木林,就到了岜沙苗寨。

  它隐秘在丛林深处,隐匿在远古历史深处。在数千年的历史进程中,它一直隐藏得很深很深。它错落有致的吊脚木楼,它高高低低的层层梯田,它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树,它袅袅升起的淡淡炊烟,走进岜沙,仿佛走进原生态历史的风景。

  岜沙在苗语里意为草木茂盛繁多,岜沙苗族崇拜树木。据说,岜沙苗族是蚩尤的后代,蚩尤与黄帝战败后,他们几经周折迁徙到岜沙过上安定的生活,有赖于月亮山茂密丰美的林木。

  因此,岜沙人把树木当神来崇拜。虽然山里树多,岜沙从不滥砍滥伐,有时不得已为之,也只限于生产生活所需。

  岜沙孩子出生后,父母会为他种下一棵树,让树伴随孩子成长、衰老,直至死去。当这个人死去,村人会砍下代表他的那棵树,裹入遗体埋入地下。再在埋入处种上一棵树,这样,生命就又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开始了。

  岜沙人沉湎于这种朴素的生命信仰,固守着这种生与死轮回的树葬仪式。树是生命的象征,树是生命的延续。岜沙人用这种非常简单的生活方式,过着一种非常长久的一个生命过程。

  岜沙汉,苗山魂。看这些远古战神蚩尤的后裔,演绎苗家人千年不变的原生态生活。象征树冠的发髻还绾在头顶,那是血脉的延续。象征树皮的青衣还穿在身上,那是明清的遗风。粗糙的双脚还习惯赤裸步行,那是表示生命植根于大地。

  这些树一样的岜沙男人呵,每个人都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枪。

  岜沙人早年用这种土枪打猎,现在也仅仅是为了保留传统用于表演,只装火药硝而不装弹珠,芭沙男人的鸣枪仪式表演肃穆而庄重。

  这是一个剽悍的民族,顽强的精神贯穿至日常生活的每个细节。摔跤,是他们喜爱的运动之一。

  岜沙的女孩大都清秀可人,他们用日常的劳动动作独创的舞蹈显得有点笨拙,却愈发显得质朴。

  姑娘们手中的是莽筒,也是乐器。

  那黝黑、刚毅、沉着、健壮的岜沙汉子,他们的打扮、动作、表情、性格,看上去那样远古,

  他们带有一个竹筒制成的乐器芦笙,很显然岜沙人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芦笙是苗族最常见的乐器,没有一个岜沙男人不会芦笙。

  岜沙演出队的芦笙舞让人感受到一种淳朴简单的快乐,笑容从他们脸上自然流露出来,感染到每个观看的人。

  高原山地的野性、粗犷、苍劲,与苗族古老的神话传说交融在一起,古朴、强悍、原始、神秘,在这里,被渲染得轰轰烈烈。走进岜沙,犹如走进远古的部落生活。

  大凡有着悠久历史文化的民族都有一个共同的崇拜对象,就是崇拜太阳。岜沙人爱太阳。

  他们凡事都有面向东方朝向太阳的习惯,面向东方,祭拜太阳,那里是祖先最早栖息的地方。岜沙人用这种原始的仪式,守住了这个民族几乎被湮灭的历史记忆。

  关于镰刀的其他用途,我还未曾想过,也想象不出,人的头发也像大地上的作物一样,可以用镰刀收割。而在岜沙,我却看到了镰刀剃头这种古老而奇特的习俗。

  剃的人没有半点犹豫,被剃的人没有丝毫伤痕。这娴熟而精良的刀法,是岜沙人世世代代演绎的传奇。

  岜沙人自古以来就种糯谷,吃糯米。

  这里,虽然有着上千人的大寨子,却户不上锁,禾不进屋,粮食仓库都集中修在村里的路边上,沿着坡路都是。路边上还竖筑起一排排五六米高的禾架。各家各户新收的禾把就晾在露天的禾架上。

  岜沙人至今不兴打谷,谷子熟了,就一根根连禾杆带谷穗从田里收割下来,再一把把用稻草捆好挑回寨。一把把捆好的禾把晾到禾架上,一排排挂好,等风和太阳把谷子吹晒干后,才放进粮仓里。

  在岜沙,正好赶上一家建造新房上梁仪式,在以鸡血告祭了四方神灵之后,主梁在鞭炮声中缓缓上升。

  新房的构架已经基本搭建完毕,大伙正忙着杀猪宰牛,要用好饭好酒招待工匠师傅和乡邻,以祝贺新房的兴建并感谢大家。

  亲朋好友入席,主家七碟子、八碗子的招呼大家,猜拳行令声不断,一片上梁后的喜悦气氛,浓浓的乡音、淳朴的情意尽在酒里。

  岜沙有互助建房的优良传统,一家建房众人帮忙,村民间互通有无,借钱免息,出工出力不计报酬,邻里互助建房,苗寨其乐融融,欢声笑语飘满了整个苗寨。

  寨子里外出读书和打工就业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跟外面接触多了,男孩子也不会留户棍(发髻)、穿青布衣,不仅岜沙在走向外界,其他寨子也是。扛枪只是一种远古遗风的象征,鸣枪也演化为一种表演了。当远古遗俗慢慢遭遇现代文明时,这是一种无可奈何也无法改变的现状。

  不记得是谁的诗了:

  那一年的元旦,

  我把自己遗失在了他乡,

  许多年以后的今天,

  我依然没有找到回乡的路……

  一年又一年的时间总在回首的那一刻没了,

  就连最后的一天都舍不得与我留下,

  无奈何的时候,

  最记得的就是这每年的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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