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只是我的名字。最后在灯光下,一个闪烁的灯泡,成为我有缺陷存在的一个合适的比喻。伴随铜管乐队意外地进入耳畔,燕子在上空盘旋。墓碑两侧是1970年代的两位舞蹈演员,他们在安非他命上嬉戏。中心的图像,是我生命中亮点的简短但连续循环的全息图,它直接来自上帝的愤怒和嫉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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