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的 Barbara Fredrickson 在近年来通过研究,对于「爱」有了新的认识。她指出,持续不断的爱是不存在的,只存在一瞬间一瞬间的爱。她把爱定义为一个个发生了积极共鸣的微小瞬间(micro-moment of positivity resonance)。 她在十几年的时间里持续研究「爱」这种感情和身体关系之间的关系。在这个过程中她偶然发现在我们感受到「爱」这种情感的时候,我们会有一些神经和荷尔蒙的变化,这些变化是短暂的。 这也就意味着,当我们把「我爱你」作为一种「持续的状态」去说出来的时候,我们体会到这种情感的方式仍然只能是通过一个一个的瞬间。即便是最美好的一段关系,我们也不可能无时无刻体会到「爱」。某种程度来说,所有的爱都是不连续的,断开的。 我们一定会在一些瞬间里,比再另一些瞬间里更爱对方。而另一些时候感受不到爱的存在(但在信念中它仍存在),即便是最相爱的情侣,也会在很少的有些瞬间感到对对方的厌恶和仇恨。
谈论「爱」,这件看不着摸不透的词汇,解释起来何其辛苦。有人说真爱像鬼,看不见却又处处都是;有人说爱是无索欲求,是全然的奉献和予授;有的人又会说爱情里的爱是一份占有欲和优越感的认知。 或许,爱很简单也很繁复。发现它的过程像是一道琐碎的杂务事流程(类似跑公案,关卡重重)亦或许,像流星划过天际般,那么瞬间突然而稍纵即逝。 仿佛看见爱的时候、以为那是爱的时候,对彼此而言,可能又有了一辈子都无法妥协的事,尽管彼此深爱着对方。因为我们都只是个体,每条思路都那么的不尽相同,每个触动都产生于个别感受。 你流泪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厌烦于一生的悲哀?我们环绕着相同的事物、抚触同一具肉体、亲吻着永不改变的敏感时刻。结果时间没有流逝,流逝的是人,因为我们总是习惯,总是不习惯。
请珍惜体认到爱的时刻,当你喜欢着对方时,你或许无法想像以后,以后的分别或者离开,以后的不再依偎于彼此身旁。 但我愿意相信,此时此刻的瞬间的那份幸福和快乐,和那份温度。 而我们都离回忆太近了!我不倾向于真正的让过去过去,因为过去是构筑你的材料,是某一部份使你存在和呼吸的意义。当然有强迫性的遗忘创伤和痛,但我宁可曾经附着于我、成就于我,承认自己曾经走过的痕迹,坦诚的抚慰受了伤的灵魂和疤痕,也是爱。 我想起「爱在黎明破晓时」(Before Sunrise,1995)席琳说的一段话:「我彻底了解一个人时更会深深爱上他。他怎样梳理头发,哪一天穿哪一件衣服,知道他什么场合会说什么故事。我肯定那就是我真爱的时刻。」 但分离之前,相守之后。走过了「日落的巴黎」和「午夜的希腊」对于爱不再单纯而踌躇不前,不再只有浪漫和「爱」,理智和现实会给伴侣们更多的考量。当杰西说「我爱妳」而席琳冰冷的回了「我不爱你」,十八年足够诋毁一切热恋的时刻,柔情的话语、缠绵悱恻的思念,都会无力去挽留。 美好总是有幻灭的那一刻,幻灭过后还能紧握着彼此的手,才会是永久吧! :「我做了这么多,就只是为了要逗妳笑而已。你想要真爱,这就是了。它并不完美,但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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