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工作丢了,20多年工龄也没了。” 但这没有影响莫毅的创作,1995年莫毅拍摄了了大家最为熟知的《我是一条狗》。 我是一只狗,1995年。 我是一只狗,1995年。 莫毅把相机绑在架子上,提着走,用线控制快门,根本不看取景框。 “这个作品出来后争论很大,我这么拍摄的一个原因是,当时用我的眼睛已经无法分辨拍摄对象的好坏了,我认为当很多东西说不清楚时,就是动物的视角。从这种摄影方法能看出我当时的情绪和态度,从照片本身,能看到城市的匆忙动荡和杂乱。” 我是一只狗,1995年。 我是一只狗,1995年。 莫毅的“狗眼”不仅仅是降低机位和视角,更重要的是呈现了一种谦卑的观看立场。摄影家其实大可不必把自己当一回事,摄影从来就不具有那种“使乱臣贼子惧”的救世功能,它只是一个按动快门的机械运动。莫毅所实践的影像探索,表明了他的一种民间的观看方式。而观看方式,决定了他的摄影特殊的品格。 摇荡的车厢,1989年。 摇荡的车厢,1989年。 当有人问到莫毅是靠什么坚持着从1982拍摄至今的。 莫毅说: “我觉得艺术就是做给自己的。95%做给自己,5%做给别人。就像唱歌的人,刚开始唱歌只是唱给自己,只有自己才能听到,如果自己很满足自己所唱的,即便别人听不懂,但仍会坚持唱下去。我就是从82年一路给自己唱,唱到了今天。” 摇荡的车厢,1989年。 摇荡的车厢,1989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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