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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画家的古村落图记

2007-3-13 08:26| 发布者:| 查看:997| 评论:0

一个画家的古村落图记

    曹立伟  文  雷子人  绘画并摄影

    渼陂,位于江西南部,据说曾是繁华之地,眼下则完全寥落了。画家雷子人来到这里,用绘画和影像记录了那里的古村落风貌和生活着的人们。

    

    老屋,旧街、古寺、败墙……这些是我可以直观和触摸的东西,别的只能靠“据说”了,离开“据说”,便离开“历史”的一部分,我们只剩“直观”了,而离开“直观”,就是说如果我没来此地,那些“据说”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以至不存在似的。

    幸而有人经历,有记忆,这便使人可能获得消逝了的“直观”,而只有拥有历史和现实这双重“直观”的人,才可能触及事物的深层,如果事物果然有“深层”的话。“人不能两次进入同一条河”,是就时间而言的。

    若以空间讲呢,空间不会增多也不会减少,我们不仅可以两次,还可以多次进入同样的空间,同样的“河流”。眼前这条街道,曾人群熙攘,商贾香客云集,现在萧条寥落,日寂如夜,以后呢,也许复又繁华如昨或胜于昨,谁知道呢。我所知道的是,同样的空间,古往今来发生了无数事件,或平凡琐碎,或惊世重大,总之已经发生过,并且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很多事,它们可能和我们无关,也可能和我们有关或将有某种冥冥之契。

    雷子人写过一篇文章《再见山庄》,主客交融,若即若离,写得温润恬和,情理并茂,笔端饱含着对少年时光的缅怀,读着读着,便不由得想到自己相似的往事。那么渼陂究竟是不是他曾经怀念过的山庄呢?我没有向子人询问过。在我看来,是,也不是。人的经验是有意思的,犹如酿酒,愈酿愈醇,愈久愈美,愈美愈可能与原料无关。子人对渼陂的凝神关注,使得他的视野超出了个人的情怀本身,现实与历史的投影如此巨大,他平静而坚定地寻找着真正属于他自己的艺术表达方式。在我看来,他找到了。

    

    老房子墙根长出了杂草和孤零零的小树,闲人走过,波光随水西下,残墙旧瓦别了春雨又近秋阳,一岁更添新痕。

    渼陂古街坐落在王江(富水河)西岸,全长900多米,原有店铺一百四、五十家,现存店面108家,大小码头10个,原有街道上有上、下游木桥两座,街道石板卵石镶嵌。

    有店铺号保留的老房子已空荡荡,墙上的残留的字迹已然成为文物。两侧无人居住静悄悄守着光阴的老屋,迎送着不同时节闲步在古街的游人。

    梁兴会屋,建于清中叶,前是店房,后是家屋,有雕刻床两张,高条桌、书桌、衣柜和梳妆台。此为老房子上的窗花雕板。

    永慕堂左侧“出则弟”门楼左上堆泥彩塑

    永慕堂抱厦雕栏图案

    渼陂梁氏宗祠永慕堂,为上、中、下堂中带两大天井的三进式建筑,三开间的门廊,上有高耸的牌楼,如意斗拱承托起翘角飞檐,顶覆琉璃瓦,金光闪闪。此为永慕堂正门左侧上方堆泥彩塑。

    渼陂古村中各家有不同存世的值钱古物,因为怕被盗,有人家将数百年历史的老床锁进了“保险区”,其中的刻板隔扇被拆除,遗弃在家中的某个角落,沾满了灰尘。梁适贵屋,建于明代,有精美雕屏和顶篷。设有镂空雕花古床一张,床后有高大暗柜。此为梁仁贵家老床上的雕板刻画。

    渼陂大多数老房子屋檐下有用墨或用彩绘制的书画,各类风格的书体几经风雨更显出苍老的韵味。彩画中的石青、石绿鲜艳如初,清晰得让人以为是新添之迹,浮雕依然附着在墙上,隐约可辨田园诗情和风月景致。

    梁仁灿屋,建于清末,雕屏、木刻较多,但未油漆,长9.53米,宽3.13米,高7.2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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