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在经过19世纪时期,在笨重的摄影器材折磨后,摄影到达了一个便携、快速的时代。在这个时代,摄影成为大众的工具,报纸、商业、广告、图书都开始用了摄影技术,人人皆可摄影的年代导致了各式各样的摄影手法出现,新一代的摄影师们尽力去表达他们所见变化纷呈的世界,作品充满个性和变化。这个时期在今天被称为“新摄影”时期。 多元意味着繁荣,大师便随之产生。今天我们要讲述的摄影故事,就是来自那个繁荣时代的大师。 奥古斯特·桑德(August Sander)、尤金·阿杰(Eugene Atget),爱德华·韦斯顿(Edward Weston)是我们今天摄影故事的主题人物。他们都是现代摄影中声名显赫、对后代产生重大影响的摄影大师。在20世纪初期,他们在不同的领域,以不同的文化背景,展现了摄影对时代的重要价值。 奥古斯特·桑德: ——历史的记录者 桑德出生于1876年,20岁开始从事商业摄影,主要拍人像和工业摄影,让他出名的正是肖像作品。后代人认为,他不仅拍摄了很多摄影史上的经典作品,更用摄影书写了一段变化中的德国历史。因为,各式各样的人依次出现在他的镜头中:乡下准备去跳舞的农民、工作的工匠、城市居民、商人、老妇女、艺术家和作家等等,神奇的是,几乎每个人的照片都显现了各自的身份、职业。大概在1910年,桑德介绍自己的摄影作品时,认为自己要拍摄的正是那种“与人物性格相一致的环境中表现主题的自然肖像。” 桑德每一张照片的人物,都是摆好看姿势,刻意打扮过的。人物的举止透着自认为最适当的仪态。他们有着自己的想法,实际上,桑德也有着他的观点。他是“从依附于土地的人开始,上至贤明下至愚鲁,依靠最精细的分类进行审视。”他的肖像作品长处在于,让被拍摄者表现出他们对“体面”的不同看法,无论用什么姿势,他们都显现了自己对体面的最好认知,他始终用正式的方法,展现被拍摄者的全部或四分之三,而不像新摄影家们,用古怪的角度和大特写拍摄他人的面部,桑德的注视角度和拍摄手法非常清楚。 1929年,桑德出版了《时代的面孔》一书。这是他最重要的作品,但是1934年,德国文化部要求将《时代的面孔》全部销毁,因为桑德镜头下的德国人体现了旧时代的气息,这一点和当时战争中的德国文化不相符合。这本《时代的面孔》是摄影史上第一本完全散漫的图片书籍,同时也是第一部综合性的书籍,包含了分类学、历史学和人类学的观点,和当时任何东西都不一样。从19世纪90年代开始到1929年,桑德记录了近三十年的德国历史,他始终与时代同步,不间断地记录。遗憾的是,虽然他本人逃过了战争,但近2000张底片却在1946年的一场大火中化为灰烬。 1964年,桑德逝世,此时,他已经成为世界公认的摄影大师,他以自己的方式,验证了摄影在社会进程中的独特价值。 尤金·阿杰 ——神话的再造者 尤金·阿杰(Eugene Atget)是摄影超现实主义的最早实践者,他的贡献一直到他逝世之后,才逐渐被人们发现,1927年,他在贫困中默默无闻地死去。 [FS:PAGE]尤金·阿杰生于1857年,曾当过水手、演员等多种职业,后来他又试图做一个画家,最后因为生计问题,成了一名摄影师,工作了20年。1920年,他在一封信中总结了自己的摄影生涯: “在过去的20年里,由于我的工作和主动,我收集了从16世纪到19世纪的酒吧了所有古代街道的建筑艺术材料,其形式为摄影版开本:旧旅馆、有关历史的奇特房子、漂亮的建筑物正面以及门、镶板、门把、古老的喷泉、楼梯,还有巴黎所有教堂的内部(全景和细节),包括巴黎圣母院、圣热尔韦等等。这一庞大的艺术记录收集工作已完成,我可以真实地说我拥有了整个旧巴黎。” 也就是说,在20年的摄影生涯中,阿杰既是古董研究者,又是商人,还是超现实主义摄影师。 究竟阿杰和超现实主义有什么关系呢?因为,他的很多摄影作品都把现实作出了改变。后来人们认为,他把没有生命的建筑、雕塑神奇地复活了,或者说,当它们在充满灰尘的城市中复活时,恰好让阿杰看见了。当风吹过乱糟糟的公园时,他看到损毁的阿波罗和达芙妮的雕像湮没在草丛里,连形状都改变了,就和达芙妮在故事中一样。在巴黎的每一处,他都能看到那些成为雕像的男女诸神在林间散步,阿杰的摄影将他们的灵性和野性充分体现出来,古代的神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除此之外,阿杰还是一个讽刺家,他敏锐地看见在旧巴黎那些古典装饰下种种矛盾,在他充满讽刺的标题下,是阿杰对社会文化的关心。如果说,桑德的主题是一段超越30年时间的人类历史,那么阿杰的主题就是文化的发展演变。他们都把社会当成了共同的主题。 爱德华·韦斯顿 ——自然的极端发现者 在讲述美国摄影师爱德华·韦斯顿(Edward Weston)之前,我们要提到艾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对美国摄影发展的影响是深厚的。从1905年掌管摄影分离派小画廊开始,斯蒂格里茨就一再强调自己的自然主义:“隐藏在所有东西下面的是自然的法则,在这种自然法则中存在的人类的希望。”斯蒂格里茨拍摄过纽约,拍摄过肖像,也拍过更多的自然,虽然他的主题和风格经常发生变化,但他的思想从没有变过。 因此乍一看,爱德华·韦斯顿也是斯蒂格里茨式的摄影家。他同样拍摄云、岩石,感受自然的狂喜。1886年,韦斯顿出生。1932年,他与威拉德·范·戴克(Willard Van Dyke)和安塞尔·亚当斯(Ansel Adams)共同组成了名为“F·64”的纯粹派摄影团体。 关于自己的拍摄手法,他在文章《摄影——不是图示》中详细进行了描述: “缓慢转动相机,看着毛玻璃上的影象变化,这是一种新发现,一个人成为了一个发现者,通过镜头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最终,就在这里,完整的思想被完整地揭示出来。曝光之前,一定要明确地、充分地去感觉。” 因此,爱德华·韦斯顿和斯蒂格里茨很不同,他根据自然的要求工作,又不受其法则约束,他比后者多了更多的个性和表现力。换句话来说,韦斯顿的自然要狂野原始得多,他的天空被风吹得极为凌乱,他的家乡留下了倒塌的树木和满是泥土的公寓,看上去更像是被遗弃的土地。韦斯顿要求他镜头下的物体和人物具有一种吸引力——“把人从一处引到另一处”的强烈对比和丰富。 可以说,韦斯顿是一个极端主义者。他追求最丰富最完整的东西,被最极端的事物所吸引。他总在最简单的事物上思考各种意义的生与死,令照片充满了某种隐喻。他对真实的社会不以为然,甚至回避,但在自然中,他依然记录下了自己的观点和喜好,以及自己所追逐的原始与真实。专题撰文:张玥晗[FS:PAG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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