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洛杉矶郡立艺术博物馆,看到两个非常精彩的摄影展览。一个是被当地华人报纸翻译为“浮华世界”1913年至2008年间肖像摄影展览,也就是国内翻译为《名利场》(Vanity Fair)杂志的近百年的肖像摄影精品。
上百幅作品将好莱坞奢华世界尽情展示。展览的招贴为美国著名摄影家斯泰肯拍摄的蒙着面纱的名作《斯沃森》,曾经拍卖出数十万美元的高价。展览中除了照片,还有1913年至1936年间最早的期的杂志封面展示,弥足珍贵。订了一本展览的画册,以后有机会再详细介绍。
博物馆中还有一个题为《摄影的故事》展览,实际上就是一个摄影作品收藏展。其中许多名家作品都是第一次看到,令人欣喜不已。
展览的前言中写道: 摄影的历史是在博物馆中可以讲述的最为简洁的故事,这是因为艺术家以镜头作为绘画的辅助工具,并且对光线的化学实验进行了数百年的尝试之后,终于在19世纪才催生了摄影。尤其是到了19世纪30年代后期,基于欧洲和美国的摄影技术的成熟,使得科学和激进的美学观念得到了有效的结合。到了19世纪60年代,在世界上的各种公众场合尤其是大多数具有重大意义的政治和社会事件的现场,都会通过摄影进行记录和传播。伴随着这样一种民主化的进程,摄影的艺术表现范围也得到了大大的拓展,从而成为审美理想化的无所不在的媒介和工具。 ![]() 上图:黄甦揭开的是英国摄影泰斗塔尔博特的作品(怕见光受到损坏)
![]() 于是历史学家、博物馆馆长以及收藏者自然远见卓识地绘制了一幅摄影如何成为占主导地位的视觉媒体的历史故事图景。早在20世纪70年代,洛杉矶的收藏者马桥里和雷纳德·弗农就已经认识到了摄影的特殊地位。他们在许多人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将摄影作为了一种艺术史的收藏对象,从而使洛杉矶成为摄影鉴赏的重镇。
这次展览集中了65幅大师的作品,来自这两位收藏着的珍藏。每一幅精致的印制品都见证了摄影变革的历程,同时每一幅作品都具有个性化的创意空间,从而让洛杉矶郡立艺术博物馆扮演了这样一个讲述摄影历史故事的角色。 买到一本画册,扫描其中的些许,让各位解解眼馋。
![]() 弗兰提塞克·德利提科《扎科罗娜,1927》、《倾斜的裸体,1930s》(下)
![]() ![]() ![]() 爱德华·韦斯顿《浴池,1919》(上)、《香蕉,1930》(下)
![]() ![]() ![]() 安塞尔·亚当斯《纽约,1938》(上)、约瑟夫·休德克《静物,1956》(下)
![]() ![]() 比较亚当斯不同时期印制的《月升》,看看有什么区别?
![]() ![]() ![]() 弗雷德里克·索莫《有提琴的女人,1963》(上)、理查德·阿威顿《霍顿,1968》(下)
![]() ![]() ![]() ![]() ![]() 朱迪斯·戈登《私人13号,1983-85》(上)、亨利·维塞尔《不动产,加州,1995》(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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