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物1》
纵观摄影与绘画的历史,是一笔纠缠不清的帐。两者看似不理不让,可同时又暗中勾结着。一边是印象派的妄想一边是达盖尔的革命,他们共同为现代艺术建构着历史。面对着现实中的物体,是用相机纯粹再现还是用油彩纵情涂抹。 有了这些问题成为我创作的本初之后,我针对摄影的本质光和时间思考。最后采用了一种拍摄方法"用相机面对着静物在暗室中长时间曝光,将手电当作画笔在静物的表面描画"。这样每一笔细微的曝光,成为静物显影的机缘。最后出现的照片,在时间上并非是同时的呈现,而是线性时间的遗迹。 ——郭奕麟
《静物2》 在前一作品完成之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成为我最大的兴趣点。所以我在题材上重新选择,并和这种拍摄方法结合,目的是将时空的关系凸显为重点。照相机将被拍摄物与拍摄者鲜明的区分为主题和客体,这便是典型的欧洲思想的象征性器具。他附带这整套的欧洲思想体系,所有认识论的欧洲理想都被相机实现了。而中国传统中的时空观,便可以用罗盘来解释。我们讲的是错对,是符合,是一种适时的态度。即时空不可分,从这里到那里,时时不能忘记身处的场与境。 ——郭奕麟 《烟蒂》 烟灰缸中倒出的烟蒂本身就是时间燃烧后留落在空间中的遗迹。每点燃一支烟就预示着一段时间的开始,也意味着一段时间的结束。这也恰恰和我的光笔吻合,共同叙述着曾经。 《私刻公章的桌面》 每一个被雕琢出来的文字符号都在意义和身份的操控下有序的组合,此一时彼一时他们或者是那样的拥有权威,或者成为废品被重新磨平。刻刀和磨石躲在现实的暗处,却可以操控着现实。 《老矿工的遗物》 一个去世的老煤矿工人,在家中那个陈旧的柜子上展示着自己的一生。随着历史的变迁,个体的身份被一次次的定义和划分。精神的寄托也随着诉求变得强烈,或者由于灰尘覆盖变的模糊不清。
郭奕麟今年6月刚刚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综合艺术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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