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说森山大道的《北海道》——女人篇

再来看看森山大道的女人——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在《北海道》中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篇幅。当然，有些女人是画面的主体，有些女人似乎只是偶然间进入了画面。但是，如果缺少了女人，森山大道的这本画册就会打很大的折扣。画面中的女人有的很年轻，风姿卓越；有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但是这些女人不管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不管是静态的还是动态的，留给我的印象就像是在画面中飘过一般，令人捉摸不定，神秘兮兮。

我曾在以前的文章中写过：女性是森山大道和荒木经惟这两位摄影家镜头中非常重要的主题。但是在女性人体与性的表现上，两者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森山大道镜头中的女性人体是匿名的，脸部经常是模糊不清，难以辨认。荒木经惟对女性身体的好奇心，则是以直截了当的方式、大多是直接面对镜头的展示出现的，因此构成了极大的反差。荒木经惟认为，要解释这些女性在画面中都是不露脸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这些照片的状态实际上不具备说明性的功能。脸并不展现，而瞬间却可以清晰地理解。而荒木经惟的摄影风格则需要说明什么，比如女性是谁，她长得怎么样，在这一点上森山大道和他是不同的。森山大道对女性的描绘在具象的同时又是抽象的。抽象的具体，这就是荒木经惟所感到的在他的风格中隐藏着一些元素，尤其是女性的身份认证。

但是在《北海道》中，森山大道的风格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那些除了画面中很小的女人和背影之外，居然很大一部分都是镜头中的女性直面摄影家的画面，甚至是回眸一瞥的凝视——可以揣摩摄影家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或者说摄影家对女性的理解有了另一番心得。只是这些照片的拍摄和制作年代不详，因此无法做出更为精确的判断。其实在看与被看之间，在男人的看和女人的被看之间，从来就是界限分明的，也是有主次之分的。这让我联想到网上流行的一段歌谣，说的是中国女生和日本女生的比较——日本女生不回头，长发飘飘梦中游；中国女生不回头，看着背影就想搂。日本女生一回头，宿舍男生齐跳楼；中国女生一回头，倾倒整个男生楼……然而让日本女人直面镜头，森山大道看来是很有点自信的。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百度百科，上网一搜，看到了一段对日本女人经典的解释：

一、日本女的认为做女人是很有意思并非常幸运的事。她们还研究着怎样做好一个女人。在日本，还有许多这样的书，而在中国就很少，大多是教女人与男人在社会上与男人（所有人）进行“公平”竞争的内容。

二、日本女人的脾气好，温柔。她们认为这是必须的品德。

三、日本女人由于本国的生活条件所“培育”下，气质和皮肤自然好一些。

四、日本女人在性的方面不回避。能研究男人的喜爱，这也是书上日常生活的常识性教育有关，她们的的观点和理念所决定的。

…………

总而言之，这些都是日本传统观念的男权主义遗留下来的产物。虽说现在也有所改变，但与中国相比，还是让中国男人有所羡慕。

中国男人们，勇敢些，一人搞一个日本女人来，我说你不信，你试试！

然而前面我曾说过，森山大道镜头中的女性，给我一种飘的感觉，也就是有一种不确定感。所以，百度百科的话不可信！因为网上还有这样一句话：日本女子就像受宠的猫，矫揉造作、任性固执——信不信由你，我们还是回到森山大道的女人梦中去吧——不管是留给你一个富有想象力空间的背影，还是以直面的方式给你确定的一击，森山大道的这些影像已经成为了永恒，留下了上一章中读者写下的一句经典的话——让人窒息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