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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在你我血内那讲不出口的渴求:摄影

2009-9-16 16:20| 发布者:| 查看:585| 评论:0

    摄影,是记录着某某关键的时刻,或某某魔幻的情怀;服饰,则是标签着某某族群的时尚标志,两样双剑合璧,便会天下无敌。通过摄影师们对社会族群的记录,从他们的服饰我们可以看到真实的世界。1920年代那些斗胆的抽象视觉摄影早在1930年代初期便失去魅力,随着社会政治意识的增强,摄影方向由形式主义走向纪录风潮,纪录摄影美学的发展,顺理成章地被使用来为人道主义服务。

       最先是那19世纪末的“如画风格”(pictorialism)摄影风格,打后在美国兴起由Alfred Stieglitz发起的“直接摄影”(straight photography),在德国那边厢则有“新视象”(Das Neue Sehen)及“新即物主义”(NeueSachlichkeit),那是1920年代中期的日子,“新即物主义”却显露出过多的装饰和人工性格,逃避现实的罪名成立,因此摄影美学逐渐走向客观化的大道。也就是在这样的思潮中,Walker Evans的作品得以出头,他扮演着一个游荡人窥视者的角色,在地铁及街角上摄人灵魂地捕捉着一张又一张的面孔,他从1930年代开始便发展他的路人系列纪录摄影作品,留下了时代的脚印,亦是纪录摄影界的一位伟大人物。

『影像』 流在你我血内那讲不出口的渴求       另一位跑出来的纪录摄影家,是August Sander,他的人像拍摄和他的谋生职业有关,而这也使得他采取极为传统的正面拍摄方式。他每张照片的人物,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败国子民,由于战胜的协约国要求德国重新建立户籍档案以便管理,每一个人都需要一张新的身份证照片,他正是当时应接不暇地按快门的照相师,继而拍了整个时代,为时代留下了脸孔,传达出“族群”的新涵义。

       当时的Raoul Hausmann用了“精确摄影”来形容Sander:“总会有新人出现,以其镜头捕捉周围世界的新观点。现代摄影家很多,但没有人曾想到Renger-Patzsch的客观摄影已经被Sander的精确摄影所超越了。”Sander没有经过美术训练,他少时曾经在煤矿做工,幸好他被矿场工头选中,做一个风景摄影家的助手,这位摄影家让他从30厘米乘40厘米的大相机镜头看世界,一看他便决定一辈子也不离不弃摄影机了。他的风格后来从“如画”的框框走出来,回到了表面上最传统的人像摄影方式:名正言顺地叫主体摆好姿态,甚至僵硬一点也不怕,正面(straight on)地拍摄人像。

       Sander在1920年代中期起进行他那《廿世纪人类》计划,那属于一个试图以社会及职业范畴建立类型的计划,纪录摄影自此以包容的客观性来取代聚焦的客观性、强调了摄影师们在对象前那默默无言的中立性并且着重系列的运用,影像中的精确性干脆利落,重新开拓出人和环境的双元主题。他曾对孙子Gerd讲过:“我从不让一个人看起来不好,他们自己表现自己。照片就是你的镜子,就是你。”正好代表了他的摄影精神。

       1920年代才出生的Richard Avedon,以人物肖像的拍摄而著称,他的希望,是利用他的作品去捕捉人们在遭遇爆炸时,那当一切还未摧毁前被火光照亮脸庞那一刻的表情。1970年代末,年过五十的他突然宣称要进行一个伟大的摄影工程,那就是利用照相机和菲林来进行美国西部人们视觉形象的深入研究。在纽约阿曼艺术中心展览馆馆长Mitchell Wilder的支持下,Avedon开始了长达5年的西部旅行,足迹北至加拿大边境上的葛尔格林小镇,南至墨西哥边境的广阔地区。他说:“我知道权力、美丽和时尚这一切的摄影家,但我却不知道作为一个煤矿工人是怎么样的。”

       抱着这种探求的渴望和对阶层距离的好奇,Avedon浪迹在美国西部的煤矿、油田、农场、牧场、卡车站,接触和拍摄了无数的流浪汉、家庭妇女、卡车司机、油田和煤矿工人,以及精神病患者和早恋的少年情侣。随后在1985年于得克萨斯Amon Carter博物馆艺术中心被放大到4英尺乘5英尺的巨形黑白作品照,当时整个美国摄影文化界都被他的西部肖像感动了。Avedon的西部作品,相中人的忧郁、愤慨和憔悴有种讽刺和衰竭的暗示。如此空前的成功,其实是美国梦的路的终结。毕竟从美国历史的角度来看,西部代表着希望、机会和自由。艺术的魔力就在于人们能够以创造品来表现自己的直觉,继而化成对人家的启蒙,亦带有哲学意义上的双重选择,因此纪录摄影就是艺术。[FS:PAGE]

『影像』 流在你我血内那讲不出口的渴求       当今的时尚摄影师们,在拍摄各大时装大屋的广告照或时装目录,为求有租交有饭开的同时,也进行着不少满足着个人美艺欲望的摄影计划私人项目,他们暗地里延续着纪录摄影的神髓,选拍某类“族群”,继续写出不同的当代“人类族谱”。刚刚去世的Luke Smalley,爱拍那些差一分钟便成长为男子汉的花旗国小男生运动员,当中那同性爱的矛盾情绪,以及宾夕法尼亚州美式小镇怀旧风情,同样是锐不可挡的。那边厢的Collier Schorr,同样爱拍男生摔角选手,或初入伍的小军人,不约而同地歌颂着那刚刚盛放,却又弱不禁风的男子气概,纪录着长大旅程当中的挣扎奋斗的热血与汗水。

       最近当红的Ryan McGinley,他24岁时已经成为在WhitneyMuseum做个展的最年轻的摄影师,拍的全属他自己的好朋友,那些青春无敌、赤裸裸坦荡荡的好朋友,通过公路历程的快拍影像,说出无限的奔放与自由,肆意的放纵,那就是不折不扣青春的大特写,还要是转瞬即逝的青春瞬间大特写。Holland Cotter在《纽约时报》的评论中曾将其作品描述为“令人放松且妙趣横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度假”。

       纪录摄影师们,每一位都如人类学家,以精确敏锐的洞察力来表达公正的态度,看似将自己的摄影语言简化到最低,其实却是心中有数地说着不同的珍贵故事。尽管作品口口声声是纪录性的,到头来还是不可避免地表达出了那种希望被同时代的人们接受的渴求。毕竟,希望被接纳,是流在你我血内那讲不出口的渴求。

『影像』 流在你我血内那讲不出口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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