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在西伯利亚边缘的一个小镇塔吉尔的胜利日游行,当地因坦克制造而出名。
![]() 诺沃兹尔基诺的一对情侣玛莎和迪米特里,住在单间公寓里,依靠迪米特里微薄的警察薪金生活。
![]() 92岁的阿扎马特·苏云切夫是一位诗人和文学家,生活在高加索人的自治区里。
![]() 如今已经退休的亚历山大·泽尔克森曾经在诺夫哥罗德的一家金属厂里做警卫工作
![]() 自称为“网络哥特人”的年轻的萨沙,是一个乐队的歌手。
![]() 一个水泥厂食堂的受雇者正在准备鱼,这是东西伯利亚的一个城市阿加斯科,那里是最大的工业密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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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女性正在参加“乌拉尔最佳脱衣舞”的竞选。
![]() ![]() ![]() ![]() ![]() ![]() ![]() ![]() 这是一个变幻迅疾的年代。20世纪末的俄罗斯经历了帝国崩塌、政体更迭和经济震荡之后,进入了一个经济飞速增长的新时期。在普京的统治下,俄罗斯创造了新的经济奇迹,也因此与中国、巴西及印度一起,被称为“金砖四国”。俄罗斯式的新资本主义和巨大的资源储备共同催生出上百位强盗式资本家,2008年俄罗斯有101位亿万富翁,数量上仅次于美国。 普京曾经说过,“全部生活都是由矛盾构成的,哪里没有矛盾了,哪里就将是一片荒芜”。讽刺的是,“矛盾”已然成为了当代俄罗斯的代名词。“矛盾”是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残留相互作用、相互撕扯下的现实,也是10%最富有的和10%最贫穷的俄罗斯人收入之间超过40倍的差距。 真实的现实隐藏在由权力营造的假象背后,这种矛盾和碰撞引起了荷兰摄影师Rob Hornstra的强烈兴趣。2003年起,他几乎走遍了俄罗斯,关注于那些身处光环之外的人们——莫斯科城外围的边缘小镇上的底层民众。他们都是社会转型过程中的受害者,他们没有从繁荣的经济中得到任何保障,日益加剧的贫富差距反而将他们推向了更为黑暗的深渊。在谈及作品的创作动机时Rob Hornstra说道:“旧有文化与新事物的碰撞是非常引人入胜的,这个概念所影响的文化事件始终吸引着我。”
《新视线》×Rob Hornstra
『新视线』 采访 pinko 翻译 橡皮 供图 Rob Hornstra/INSTITUTE 『新视线』 采访 pinko 翻译 橡皮 供图 Rob Hornstra/INSTITUTE 你的许多作品都围绕着俄罗斯或其他苏联国家展开,是什么让你对苏联国家如此感兴趣? 2003年我第一次去到那里,当时我还是学生,我在那儿拍摄毕业作品。我强烈地感觉到我曾经生活在一个错误的政治体系之中。我不相信资本主义,也不相信共产主义社会。在经历了以最极端的形式从共产主义向资本主义的转变后,俄罗斯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是吸引我去那里拍摄的原因。在俄罗斯待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被越来越多的东西吸引着。目前我仍没有完成在俄罗斯的工作,所以没有理由再去选择其他地方。我喜欢深入了解某个主题,学习当地的语言等等。 你十分关注转型中的社会和人,这种摄影观念是如何一步步形成的? 如今,俄罗斯的人们都处于一种恐惧的状态,这种恐惧来源于现行的制度,并且越来越糟糕。我在这里做任何事情都必须依靠于对方的信任,因此这样一来,我和当地人的交往就更加困难了。俄罗斯人喜欢聊天和大吃大喝,通常我也很喜欢这样,我在俄罗斯度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我认为,摄影和电影都是呈现“转型”的绝佳媒介。同时,如果你试图去了解人们的行为,最好的时机莫过于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重新再来看由这些特殊行为带来的变化或结果。 你曾经学习和从事法律和社会专业,为什么后来会去做一名职业摄影师?这种经历对你的摄影生涯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我感兴趣的是人。我学过社会和司法服务专业,做过缓刑监督官,我帮助人们解决财政和其他问题。我关注人们会过目前这种生活的原因,这些人经历过什么,是什么导致他们富有贫穷或者绝望开心。当我还是一名缓刑监督官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我并不能帮助所有的人解决问题。事实上,大部分有财政问题的人在解决了问题之后仍会沮丧。他们极端地渴望解决问题,却仍然极度沮丧。如果做这样的工作超过十年,我想你自己也会变得沮丧起来,我的很多同事就是这样。同时,我在18岁的时候申请过艺术专业,但是被拒之门外。我是偷偷申请的,因为我的父母并不希望我去艺术院校。在读完社会与司法服务专业四年之后,我想有新的尝试,那时我已经不在意父母的意见了。在我通过了评委会并且进入艺术学院之后,我立刻感觉到纪实摄影才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相信我的摄影是两个领域结合的最好体现,能够感受身边的世界让我非常兴奋,我着迷于各种人群的行为以及这些行为背后的动机。旧有文化与新事物的碰撞是非常引人入胜的,这个概念所影响的文化事件始终吸引着我。我总是试图将这种想象变成一组固定风格的图像。 拍摄之前你会做哪些调查研究工作?你的拍摄想法会随着了解的加深而不断变化吗?你如何确定最终的拍摄主题? 我什么都研究,报纸、书籍、电影、摄影展、博客,并且与很多人交谈。除此之外,我还学习俄语。通常我会从小主题入手,先设定一些目标,知道每天起来做什么。但是事实上,最有意思的照片往往是从这些所谓的小目标中诞生的,所以我的照片里经常有巧合出现。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我就知道我将讲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以“101个亿万富翁”为例,我去了俄罗斯7次,在第4次之后,我才知道故事应该怎么讲。我总是按计划执行,但也会去开拓新的创造力,所以计划总是在变。 最初,你的作品都是以人为主,慢慢的,你在作品中加入了更多的风景照片,这是为什么? 这是个缓慢的过程,在我的第一个系列“共产主义和牛仔姑娘”中,我主要将人物和室内、室外景物结合在一起。在大部分情况下我从关注人物开始,因为这种视觉语言是我擅长的,我在风景当中找不到这样的视觉语言。相比起几年前,最近我拍了更多的风景照片,因为我对这种照片掌握得不够,所以我还在学习。我不是那种可以严格转换工作方式的人,但是我从不满足。我每天学习并且希望可以改进我的作品,这也许是为什么你们看到我作品在不断改变的原因。 你涉猎的领域十分广泛,拍照、出书,同时还是纪实摄影空间fotodok的幕后推手……你如何分配你的时间? 对于纪实摄影,我已经上瘾了,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工作。我不拍照的时候便从其他摄影家的书和展览中去学习,我对人们讲的故事和他们讲故事的方式非常感兴趣,这是令我一直痴迷的东西。所以我可能一直是在工作,可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工作。 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我的下一个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一年前我决定一直追拍2014年索契(Sochi)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从来没有一届奥运会在一个如此有魅力的城市举行。20公里之外就是冲突地阿布哈兹,东面的高加索山脉一直延伸到贫穷落后且正在闹分裂的切尔克西亚共和国、北奥塞梯和车臣。苏联边界上的疗养胜地和苏联里维埃拉(Riviera)度假地区最贵的酒店和会所并肩坐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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