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 合理看待PS是摄影师和评委的共同义务 谢白 对于运用电脑技术修改、制作摄影图片,一直是个高度敏感的话题。首先,我们必须将电脑修改和制作图片做一个分类,即,新闻纪实类作品和艺术摄影类作品。艺术摄影类作品使用电脑技术制作,无可厚非,无须讨论。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是新闻纪实类摄影作品的电脑修改和制作问题。个人觉得,我们应当从历史上、道德上和新闻理论等不同的方面,来看待关于新闻纪实类摄影作品中的电脑技术制作问题。 历史的“加”和“减” 现实的限制与例外 信息决定艺术还是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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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新闻纪实类摄影作品真实性的维护,相对后期的修改,个人以为否定“摆拍和导演”更重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反对在新闻纪实摄影作品中,对新闻主体进行“加”和“减”的制作,至于修掉一根扁担或者一根电线杆的画面,个人以为犹如胶片时代的“加光和遮挡”,属于“细微删减”。参评的摄影作品是否属于“新闻纪实类”作品,这要视评判标准而定。因而,清楚界定摄影的分类非常重要。 数码时代,可以考虑依据作者提供的作品信息对摄影作品进行分类,即艺术摄影类作品或新闻纪实类作品。凡说明含糊,例如《伴》、《母爱》等,强烈地注入作者主观意识的视为前者;包含新闻五要素等详细信息的则视同后者。至于其他,如产品摄影、广告摄影、风光摄影都可以此标准归类。进而,规定前者可以修改,后者坚决反对修改主题,反对摆拍导演。 人们常犯的错误在于将艺术摄影手法运用到了纪实性摄影作品中,或者将新闻纪实类摄影作品的标准运用在艺术摄影类作品的评判中,混淆了两类摄影的不同标准。把艺术摄影的手法运用到新闻纪实类摄影作品之中,就破坏了作品的真实性,欺骗了广大读者。假照片折射出作者乃至媒体道德的缺失。将新闻纪实类摄影作品的标准运用在艺术摄影类作品的评判中,也就捆绑了艺术家创作的手脚,使得艺术家无所适从。 合理正确看待PS,需要摄影师和评委的共同努力。摄影师要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明晰不同类别作品的组成和界线,正确提供摄影作品的信息。评委要有严格的学术背景做支撑,对作品做出负责任的界定,并运用不同的标准来衡量不同类别的作品,营造摄影事业的良好环境。(作者系南京大学文化艺术教育中心摄影副教授) 相关资讯 自治领邮报随意修改新闻图片 5月20日,美国新闻摄影师协会(NPPA)发信给美国西弗吉尼亚州的自治领邮报的主编格瑞·法拉瑞(Geri Ferrara),声明反对该报在前一个周末的报纸上用电脑修改了头条的新闻图片。这是一则关于西弗吉尼亚政府人员签字授权《艾琳法案》的新闻。签署法案时的原始图片的拍摄者是西弗吉尼亚立法参考和信息中心的摄影师马丁·沃兰特(Martin Valent),原始照片表现了五个人环绕在端坐于桌前手执法案文件和笔的乔·曼奇议员周围。但是发表在报纸上的图片通过电脑修改,剪切并擦除掉了图片最右边和后排的一共三个议员。图中被删掉的人原来站立的地方,用复制的方法把空白填补上。 新鲜视点
罗伯特·普雷基 后期调整当然是越少越好。但是在现场拍摄时,光线有时会因为客观因素不可避免地偏暗,导致细节看不清楚,此时的后期调整是可以接受的。还有色调偏暖、偏冷、偏红等等,后期调整有各种各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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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今年荷赛取消一位获奖作者资格的事,其实不只是中国,很多摄影师都会把荷赛获奖作品当成坐标,然后在下一年度跟风学习,这是很糟糕的。荷赛从今年开始已经分成两个阶段分类评选,不同的几个评委,共同来决定当年的最佳。可以说,这只是代表他们几个人眼中的“最佳”,而不能当作标准。 据我了解,荷赛没有涉及到PS“度”的规则。每年评委不同,荷赛只给他们一个大方向和原则,具体到操作层面,还是要充分尊重评委意见,荷赛给评委以很大的宽容度。因此,完全可以说,评选结果是评委的选择。 关于后期调整,要分成两种情况,如果是纯粹的新闻照片,你在新闻现场,就不能过度调整。但是,摄影师如果是对新闻事件等进行自己的解读,就可以做相应的调整。 说起来,这是个非常古老的话题,只是数码科技的发展使照片作假更容易,这个话题才重新热烈起来。在黑白胶片时代就曾有过激烈的争论。尤金·史密斯故意把照片背景压暗,唐·麦卡林也一样,都曾遭到诟病。但这二人不仅是新闻记者,更是艺术家,他们的作品发表出来,就不能被当成纯新闻照片,那不是客观公正的,而是带着摄影师个人的理解。再举个中国摄影师卢广的例子,他不是个新闻摄影记者,他有自己的观点,有自己的信息要表达,所以,他完全有权利对自己的照片进行后期调整,让照片的色彩更夸张一点。那不是一个单纯的新闻事件,而是解读与解答。 (作者系美国联系图片社创办人及总裁,本文由本报记者采访整理) 真假应针对传播过程探讨 任悦 美国《视觉传播》季刊的编辑詹姆斯·克里(James D. Kelly)曾指出,“读者并非相信照片本身,他们相信的是拍摄照片的人……真实来自头脑的判断,而不是一个物理存在;真实是人类对事物的一种衡量,而不是一种科学处理的结果。”
在我看来,照片的真实性问题是无法从静态的角度予以把握的,或许可以把照片的真实性问题看作是一种以证实为目的的信息传播的过程。这个传播过程可以被描述为:照片信息被采集,经过编辑,通过一定的传播媒介和环境予以传播,最后取得一定效果,并获得反馈。站在这个角度看待所谓照片真实性的问题,它可以“翻译”成研究传播者如何进行图片信息的编码,受众如何解码,说服性传播效果如何产生等等这些传播学问题。 “照片作证”这种信息传播在人际传播、群体传播、组织传播、大众传播、跨文化传播等等各个领域都广泛存在,而且发展越来越活跃。如果基于这个角度对照片的“真实性”进行探讨,则可以打破以往对照片静态的研究,从照片和社会、摄影者、观者之间的联系中探讨问题。比如,作者目的和读者期待的不同使得对照片的证实功能要求就不同。一幅战争照片,放在报纸上当做新闻照片用,读者的期待肯定是“这张照片是真的”,相信作者及媒体的目的也是用真实的照片传递给读者新闻信息。反过来,这张照片如果放在当代艺术馆,那读者应该就不会期待照片必须是未经过一丁点儿改动。而作者肯定也不介意说明自己对照片做了手脚,而做手脚的目的就是为了阐明自己的艺术目的。更要引起我们注意的是,一直在信息传播中被忽视的受众的活跃,正在给传播者带来压力。当代的读者视觉素养正在日渐提高,“假照片”被看穿的机率越来越高,而且一旦被揭露,造假者的坏名声也会迅速在网络上传播开来,这应该迫使传播者约束自己的行为。(作者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讲师) 一针见血 维护真实,提倡自觉 朱平 造假不是技术自身的问题,实质是操纵摄影技术的人受利益或其他念头驱动而为之,纯粹是一个职业道德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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