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发了一篇关于摄影的诚信和道德危机的文章,经朋友提醒,觉得有些不妥,因此暂时封存了。后来远在芝加哥的缪佳欣问我要去了这篇文章,然后回信谈了自己的看法,我才有所感悟。信的全文如下——
林老师,完全不必过于认真。通过摄影协会小现象观看中国现实社会的通病,我完全理解,但是寄希望摄影家协会变革摄影作为艺术,这个古今中外门也没有。
![]() Camera Club,翻回中文就是摄影俱乐部,俱乐部就是给人民群众打康乐球的地方,高级一点就设会员制,享受不同级别待遇。站在统治阶级的立场看群众,群众就是大便,中国摄影家协会成员就是大便的代表。所以摄影金球奖颁奖晚会完全没有错误,它就应该和春节联欢晚会是一个性质,关键在于群众喜闻乐见,商家笑容满面,牛群一出来主持,这就完全抓准了要领。
![]() 错误在于中国摄影家协会,这个俱乐部名字,利用群众大便敬畏权威的弱点(中国现象),偷换了一个概念,这个概念同时成为了统治阶级的宠儿。如果在美国,要是谁跟我说他是美国摄影家学会的会员,我想像中他的俱乐部应该就在Chinatown卖旅游纪念品店的阁楼上,你能看见风景照挂在墙上,五六个人轮流打麻将。我们以前有个朋友英国皇家摄影协会函授班结业(没有去过英国),然后举着这个抬头找活干,生意也不错。
![]() 你提到吴家林的沮丧,他的沮丧在于他错误的寄希望这样的俱乐部里有艺术,还有他的概念“中国国家级别的摄影”,这个概念本身就不成立,哪怕在纯艺术的领域。
![]() 更正最后的一句话,20世纪摄影史,Stieglitz之后的摄影史再也不谈摄影俱乐部。 但是顾铮告诉我:
在1920、30年代,日本现代主义从摄影俱乐部发育起来。比如,中山岩太来自芦屋摄影俱乐部,安井仲治来自大阪浪花会,在福冈,更有前卫摄影俱乐部“伊尔夫协会”。这些都写进了摄影史。
![]() 因此,这个话题不说也罢,只是让一些人清醒一下也好!还记得尼采在《不合时宜的沉思》中所说的那段话吗:“因为它试图把这个时代引以为傲的东西,也即,这个时代的历史文化理解为一种疾病、无能和缺陷,因为我相信,我们都为历史的热病所损耗,而我们至少应该对它有所意识”。
![]() 文中关于图书馆的主题照片选自网络,与本文内容无关,属于顾铮所说的“混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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