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帕佩乔治(Tod Papageorge)1962年开始摄影,当时他还是新汉普希尔大学英国文学专业的学生。从1979年起,他参与了耶鲁大学艺术学校一个称之为沃克·伊文思摄影教授的程序,成为毕业研究指导。这一程序催生了一批当代摄影的人才,如Gregory Crewdson、Philip-Lorca diCorcia、KatyGrannan、An-My Le等等,从而也证明了帕佩乔治的天赋。 下面摘录的访谈是受《光圈》杂志的委托,由帕佩乔治当年的学生、也是他如今的同事约翰·费尔森(John Pilson)采写,话题主要论及帕佩乔治对公共空间的思考态度,以及他如何通过系列化的课程在过去的30年间培养了一些最具知名度的学生。 问:你刚刚结束了一些收藏品的研究写作,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答:这是基于2009年给耶鲁的一些协定。我写了两篇长文,一篇是关于尤金·阿杰(文章之长是空前的),另一篇是关于亨利·卡蒂尔—布列松,还有一篇是关于布拉塞的短文。如果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的话,那就是布拉塞曾经写给他父母的一封信中所引用的:不可思议的魔力的或者是超人的(demonically)。 问:他写的是法文还是匈牙利文? 答:匈牙利文。在文中,布拉塞曾经被父母问及是否考虑回匈牙利,因为在巴黎的第一年他过得很艰难。而作为唯一活着的儿子,布拉塞的回答非常愤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为什么要考虑年迈的父母生活的安宁,我在这里不可思议地蓬勃发展。”我的短文就是围绕着demonically这个词展开的,其中对他来说具有什么样的意味,涉及的面非常广,从他的摄影一直到写作——写作对于他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以为确切无疑的就是关于他作为一个艺术家的身份认证,尽管他的写作是在商业以及新闻方面。但是归归根结底,所有最具价值的信息还是他的摄影。 问:巴黎在你的摄影生涯起步阶段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当时的文化也曾显出多元的状态。我想到的是与之平行的60年代的美国摄影,包括电影的新浪潮运动。 答:我想,那时候美国不可思议的聚焦点就是盖里·维诺格兰德(Carry Winogrand),对约翰·萨考夫斯基的写作影响非常大,让他反思摄影所应该具有的形态,至少让他有了充分的理解。(这一部分所引用的照片,就是维诺格兰德的代表作)我在1965年年末遇到他的时候,他正想在周末晚上自己家中举办工作坊,想看看我们的照片,试图深入他的思考。他对这一现象的思考风格非常纯粹,完全是苏格拉底似的思辨方式。我确信他有苏格拉底的头脑,但是确切无疑的是没有读过柏拉图。他仅仅是一个接一个地提出问题,仿佛他从不回答什么。实际上,他什么也不懂,但是在我看来又是非常急迫地想知道什么,或者说相信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他理解什么,那就意味着,剩下的就是我们说的那一些。 问:在那些周末的晚上,你们是否有什么明确的主题?你们是否论及一些具体的照片的构成和素质,或者是否谈及你们的抱负? 答:没有。都是完全抽象的,非常类似与我和萨科夫斯基的讨论。除了说“那是一张好照片”之外,没有真正具体的东西。盖里曾经有过一段疑问的过程:什么是一张好照片?一张照片究竟能够干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有一条稳定的地平线,或者相反?这些问题最终引申出来,就是他著名的公式:一切皆可被拍摄。他的意思是一张特别的照片中有某种偶然性,但是并非以此作为判断。图像决不可盲目迷恋。这也可能延伸到照片究竟是什么这样一个命题。的确,没有计划性,或者说没有任何的界限。这也适合我自己的感觉,我不需要某些特别的照片而被赞美,或者因此受到鼓励。因此也不需要考虑和更大的艺术市场的关系。对于摄影来说没有更大的艺术世界,仅仅就是萨科夫斯基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所做的一切而已,那是最为基础的。 问:当我在80年代中期开始访问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时候,摄影部门看上去依旧是非常与世隔绝的。你进去看到的是绘画和雕塑,摄影有点类似于“成人”视频的地位。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味道,就像是一段私密的历史,或者是分离的历史。我感到好奇的是,你所谈到的摄影的纯粹性是指哪一个时期,或者说它和绘画或者电影艺术的平行点在哪里? 答:恐怕没有。盖里曾经论及巴内特·纽曼(Barnett Newman)以及肯尼斯·诺兰德(Kenneth Noland)这些画家时曾经这样说:“你可以将他们的作品放在纽约任何一处豪华的空间,但是不能将戈雅(Goya)的作品放在那样的空间。”这是他对那时候绘画的感觉,仅仅具有装饰意味。而诺曼·梅勒(Norman Mailer)是盖里心中的偶像之一。他承认梅勒具有一种桀骜不羁的野性,在内心上有相通之处。 “毫無疑問,李振盛當之無愧是當今世界紀實攝影領域最具知名度和作品發表範圍最廣的中國攝影家。(…) 正如埃倫·萊丁(Alan Riding)在《紐約時報》評論中所說,“李振盛既有記者的直覺,又有藝術家的眼光”,其作品“表現了他對構圖的感覺、對光影的理解和表達情感的能力”。 他的一些照片讓我們想起中國偉大的畫意傳統,另一些照片則通過對大空間和群眾運動場面的關注,讓我們感受到謝爾蓋·愛森斯坦及蘇聯電影學院式的風格和氛圍。(…) 在西方眾多藝術史學家看來,正是對歷史學和電影學的雙重性傳承,造就了李振盛在中國攝影界獨一無二的地位。” (羅伯特·普雷基 Robert Pledge美國聯繫圖片社Contact Press Image共同創辦人及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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