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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观我── 一个中国人的影像人生》摄影展

2013-2-14 11:55| 发布者:zhcvl| 查看:929| 评论:0

摘要:简介民政总署辖下澳门艺术博物馆及北京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主办“观我── 一个中国人的影像人生”,通过展出六十二幅肖像照片,展现中国人叶景吕于一九零七年起的六十二年间,跨越晚清、民国、新中国的三个不同的历 ...

澳门《观我── 一个中国人的影像人生》摄影展

澳门《观我── 一个中国人的影像人生》摄影展,通过展出六十二幅肖像照片,展现中国人叶景吕于一九零七年起的六十二年间,跨越晚清、民国、新中国的三个不同的历史时期所拍摄的真实肖像照片。陈述了被拍摄者的个人“我”的存在。展览时间:7/2/2013 - 21 /4/2013,地址:澳门艺术博物馆

简介
民政总署辖下澳门艺术博物馆及北京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主办“观我── 一个中国人的影像人生”,通过展出六十二幅肖像照片,展现中国人叶景吕于一九零七年起的六十二年间,跨越晚清、民国、新中国的三个不同的历史时期所拍摄的真实肖像照片。叶景吕虽是一名平凡的中国人,但他每年都坚持拍一张照片,这些照片不但陈述了被拍摄者的个人“我”的存在,也表现了他自尊、自爱、自省、自信的人生态度。
叶景吕生于一八八一年,一八九六年作为钦差随员赴伦敦,一九零一年拍摄第一张肖像。回福州后,于一九零七年开始每年都以一张个人肖像以作记录,并把一些国家大事件也一并记录下来,一直持续到一九六八年去世为止。
发现自己,认识自己,为自己而生活。叶景吕在照片中宠辱不惊、随遇而安的表像下,是内心的充盈和强韧。从某种角度看,他淡定从容的目光、优雅温和的气度就是一种国人时代气质的代表。这组看似普通的肖像复活了一代中国人对近代、现代、当代史的记忆。
小照片大历史。个人影像的价值不比大历史照片逊色,这组看起来没有创作者的系列肖像,为很多故事和生命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当下,人们在生存的链条上过往匆匆,生活趋于速食与碎片化,静心“观我”竟成为奢侈品。如何把持生活中的自我,提升人生的质量与人格的尊严,这也许是这次展览的意义。

献辞

民政总署辖下澳门艺术博物馆与北京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首度合作,举办“观我─一个中国人的影像人生”。

晚清、民国至新中国成立到文化大革命,是中国近代史上天翻地覆的一段时期。在这期间,整个民族从深重的苦难中见到曙光,迎来了新中国成立的欢欣。在逾半个世纪的时间里,有一个普通的中国人,和所有人一起经历了这一切,并坚持著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记录六十二年来他的个人面目:从一九零七年他二十七岁起,每年都留下一幅自己的肖像直至八十八岁离世。

从这六十二幅个人肖像中,我们看到的是岁月流逝,他容颜的转变,而在那渐渐老去的面容背后,在服饰、神态的变化中,又或多或少地使观者感受到了时代的变迁,也反映了同时代国人的某些共通之处。

这组照片虽是个人的写照,却有著难得的历史价值。展览标题为“观我”,具有双重意义。观众看到的是“我”─叶景吕六十二年人生的一道道年轮,这些照片(其中一幅为剪纸)将他的一生浓缩地展现出来,我们观其相,感受其人生的轨迹,体会他的自尊与自爱;“观我”也是在向观众传递一个信息,在观看他者之时,也观照自我的内心,发现自我、认识自我,并从中有所感悟。本次展览得以顺利展出,要感谢北京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和策展人仝冰雪先生的大力支持。


民政总署管理委员会主席
谭伟文

我非常荣幸地将这个独特的、充满人文气息的展览介绍给澳门的广大观众。这个名为“观我”的展览,是属于一个名为叶景吕的普通中国人的“肖像编年史”。

一百多年前,叶景吕漂洋过海到了英吉利,在这片国土上见识了洋人的生活,接触到了摄影术并爱上了照相,拍摄了他平生第一张肖像照。回国后,自他二十七岁开始直到八十八岁去世时为止,叶景吕年年拍摄一张肖像,即使在兵荒马乱的年月也从不间断。

照片中的他,神情恬淡悠然,目光柔和坚定,无论历史风云怎样变换诡谲,这位普通中国人展现出的气质从未改变,从某种角度看,他目光中透露出的从容优雅的风度就是一种那个年代中国人气质的代表。小照片大历史,个人影像的价值不比大历史照片逊色。照相机所凝固的那一刻,若干年后会给人们一种追忆的震惊。人的尊严很难伪装,温良的人性源于内心中自然、诚挚的迸发。叶景吕在照片中所表现出来的内心充盈和强大,人格的独立和坚定,造就了表面上 一如既往的恬淡和笃定。

我们生活在一个速食的、碎片化的时代,来去匆匆,很少有人能够停下来如叶景吕一般的认真生活,回望自己,审视自己。摄影有四种说话方式─向众人、相互、向自己、向上苍。叶景吕正是通过拍摄每年的肖像同自己无言的对话,总结自己的每一年。正视生活和珍惜生命,让人生更加有品质和尊严,这正是“观我”带给我们的启示。

衷心感谢参与整个展览策划及实施的团队中的每个人,祝展览圆满成功!

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馆长
王立梅

法国人发明了“银版摄影法”两年后,摄影术正式诞生,后又有了 “湿版摄影术”,自此现代摄影术出现了。

近两百多年前摄影术发明后又出现了胶卷,尽管摄影在上世纪已很普及,但在很长的一个历史时期中,每一张照片都只有一张底片,而冲印照片也是一个相对复杂得多的过程。

随著数码时代的来临,如今,人们随意地按动快门便可一口气拍下许多照片,回看时又随手将不甚满意的删除掉一些。拍摄,不再是一件需要郑重其事面对的事情。

如果二十世纪前半期德国文学评论家瓦尔特.本雅明(Walter Benjamin 1892-1940)能活到现在,知道今天可以如此轻易地随手用数码相机甚至手机拍摄照片,他在《迎向灵光消逝的年代》中一定有更多的话说,他会有更多的感慨。

本雅明曾对“灵光”一词下过这样的定义:它是“一种奇特的时空交织,一种独有的、无论离得多近都总是带有距离感的表像或外观”。摄影的奇特性,不仅仅在于它留住当下的风物景色,更能将人在某一瞬的外貌、神情定格。若留存得当,相中人生动的样子,可以存在十年、五十年、一百年,甚至更久,即使斯人已逝,但相片依旧动人。这种久远年代照片与当下此处的时空交织,又有一种无论相中人与物离我们多远,都可以被瞬间拉近距离的奇特性。

这些年来,艺博馆展出过各种类型的老照片。有法国最早期的殖民地照片,有澳门旧风景人物照,有外国摄影师的摄影回顾展。今天,我们向澳门观众介绍的,是一个个体在逾半个世纪的时间里拍摄的个人肖像照,这种形式的摄影展尚属首次。

一九零一年,有一名曾在英国工作、生活了数年的中国人,在英国拍下了人生第一张个人肖像照片。他,就是福建人叶景吕。自此,他对摄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回国后,他决定每年拍下一张照片。从一九零七年起,他坚持了六十二年,直至一九六八年去世。这六十二年间,除了一九五二年因为生活中发生了两件令他不快的事,故未拍照而以剪影代替外,他一直坚持著做这件事。

一个人的六十二张个人小照,自然并不能反映出整个民族的发展过程,但从照片上叶景吕的服饰、发型、表情的变更中,我们或多或少可以一窥时代的巨变反射在这个人物身上的点点滴滴。

这组相片先由家人保管,后遗失在民间,再被有缘的收藏家得获,机缘流转,再次面世,重新展现出往昔岁月中这位中国人的面貌。这些难得的相片,当会给每位观众不一样的感受。你也许看到了岁月的流逝,感叹青年叶景吕一年年老去的无奈;或是感动于相中人每年拍一照的执著;又抑或从相片与他在相片后写下的寥寥数语中感受那时代的脉搏 .。都不要紧,重要的是,你在此与相中人结缘,在短短的时间里,走过了他六十二年的人生,你看到一个认真生活、自尊自爱的中国人走过的人生路程,一定会有所得。

澳门艺术博物馆馆长
陈浩星

 

作者介绍

闽人叶景吕,生于清光绪七年(1881 年),福州人氏。景吕年十五岁,即作为驻英公使罗氏丰禄之从人,赴伦敦履职。在英五载,景吕接触洋教
及洋人之摄影术,并爱上此道。青壮年期,景吕受托掌柜罗氏福州城中之茶行当铺生意,直至抗战爆发。晚年居家颐养,闲玩古董邮票。

自二十七岁(1907 年)始,至八十八岁(1968 年)去世止,景吕每年赴像馆为己留影一帧,以为本年“观我”之仪式,连续六十二载,跨越晚清、民国与新中国。叶景吕之“观我”人生,写就一普通中国百姓之个人肖像传奇。

“观我”肖像展以叶景吕一生所跨长达三个历史时期之全部肖像为镜,折射出主人公为“我”而存在,及其自尊、自爱、自省之人生态度。六十二帧肖像照之展陈,可使观众近距离与主人公共语,并咀嚼其仪式之深意:认识你自己。

今日今时,我等皆不由自主生存于碌碌匆匆,生活趋于速食与碎片化,静心“观我”竟成奢侈。如何把持生活中之自我,让我等之人生愈增品质与尊严,此或是“观我”之真道也。

清 光緒三十三年(1907)27虛歲



正是这张照片,开启了叶景吕连续62年拍摄肖像的个人影像志。

照片中叶景吕看上去还有些稚嫩,有些憔悴。他仍然蓄辫,但已经剃发,身穿清代男子的常服穿的短衫、长裤、圆口布鞋,右手拄一把洋伞,身体正对著相机。

这家照相馆的背景虽然略显单调,但左侧隐约可见雕花窗棂棂和帷幔。道具中西合璧,这也是当时很多沿海开放口岸照相馆的典型配备:代表现代的西洋钟,代表风雅的假花,代表礼仪的一对茶碗和代表学问的一函书籍,摆放在一张三足独挺圆桌上。

古时服孝期一般是三年,这年是叶景吕祖母去世第二年。
清 光緒三十四年(1908)28虛歲




叶景吕人生当中唯一一张运动装的照片。他双手紧握一对哑铃,一身白色运动短装,白色运动鞋,当年,第四届奥运会在叶景吕生活过五年的伦敦举办,也许激发了叶景吕锻炼身体的兴趣。

照片中的他虽然仍然蓄辫,但前额头发再次长起来了,可见叶景吕并没有严格遵从“五天一打辫,十天一剃头”的祖制。他也并没有正对著镜头照相,而是稍微侧身而站在提花地毯上。

照片下面标明了体重152磅,相当于69公斤,这对于只有1.69米身高的叶景吕来说,一定是健美锻炼的结果,他也肯定对自己的体重是自豪的,才特地做了标明。从照片上也依稀可见他身上凸起的肌肉群,对比他1907年的照片,不仅健美了,而且眼神里更多了一份坚定。

民國元年(1912)31周歲



推翻清政府的大规模武装起义,从1911年秋天打响,直到第二年,各地局势仍动荡不定。虽然叶景吕的眼神中丝毫没有映射出时代的风云诡谲,但他已剪了辫子。照片中的叶景吕,身穿棉袍,背著双手,之前双手都是自然分开的。西洋背景中帷幔挽起,流苏低垂,道具是双层花几几,三盆各异绿植物。

叶景吕的早年肖像虽保持著中国人喜欢的全身照,但受西方审美影响的他,拍摄时基本上不直视镜头,而和镜头保持一定的角度,这在当时的民国初年也是时髦之举。

民国废除了帝号纪年,叶景吕在说明中特别提到,因为实行新历,所以“实年”31岁。
民國十年(1921)40周歲



不惑之年的叶景吕,在“国耻日”拍摄了这张肖像。

这年5月9日,袁世凯以中华民国大总统的名义,批准了与日本签订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二十一条》,消息传来,中国各大城市的学生、市民纷纷举行集会、游行,群起反对。这一天,被爱国民众称为“国耻日”。

这张肖像中的背景依然是西洋乡村风景,叶景吕坐在酸枝靠背椅上,架著二郎腿,右手托著下巴做沉思状。在民国的政治风云中,叶景吕算是一个家境殷实,却又毫无发言权的平头百姓,然而,从他的神态和刻意黏贴的字条中,却不难看出一个普通中国人对国运的担忧。
1949年 68周歲



政权鼎革,时代巨变。就在毛泽东向全世界庄严宣布中国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的当天,叶景吕拍摄了这帧年度肖像。这也许是一个饱经沧桑的“生意人”最直接的政治态度的表达。

叶景吕一身白色的短衣长裤,坐在一张中西合璧的单扶手的靠背椅上,摆出了一个读报的姿势,照相馆背景是白色的花簇。

在以前所有照片中,叶景吕都是直视或侧视镜头,这张照片却一改常态,作认真阅读状,举手投足之间,显示出了心情的放松和从容。这个姿势,无疑是模仿1949年4月徐肖冰在北京香山为毛泽东拍摄的读报的照片,每天都看书读报的叶景吕,肯定对当年发表的那张毛主席的照片印象深刻,这才会去刻意模仿。
1960年 80虛歲



伞寿之年的叶景吕在春节时拍摄了全身照。当时,正值中国“三年自然灾难”最严重的时期,叶景吕手拄拐棍杖,神情漠然。

在新中国时期的肖像照中,叶景吕首次穿上了长袍,头戴无檐氊帽,一派旧时装扮,照片中背景也很简单。

也是在这一年,叶景吕位于仙塔街的老宅被政府收回去,从此,他与居住了大半辈子的老宅永远地告别了,搬到了长子的居所,直到终老。


在这一年,叶景吕的第一个孩子,长子叶健明在福州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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