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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2014年5月13日,秘鲁首都利马的国际大剧院里,“Sinfonia por el Peru”合唱团的一名年轻成员在和秘鲁男高音Juan Diego Florez表演前呕吐。 我正报道利马国际大剧院的一个音乐会,等待秘鲁男高音Juan Diego Florez的出现,他将会和他资助的一群年轻的管弦乐队成员表演“Sinfonia por el Peru”。在他出现之前,一个站在中间的合唱团女生开始呕吐。 孩子们都非常有教养地等着见Florez,也许是她忍不住了。当她呕的那一瞬间,呕吐物还沾到了周围的孩子。他们都很敬业地继续表演直到那个女生被告知要离开舞台。(图文:Enrique Castro-Mendivil) 32 2014年4月28日,顿涅兹克城市东部,在一个乌克兰集会上,俄罗斯的示威者攻击乌克兰的示威者。大约500人在挥着乌克兰国旗、大叫反俄罗斯的口号。30分钟后,他们开始示威游行,但很快,俄罗斯的示威者拿着棒球棒出现,冲突一触即发。我跟着乌克兰示威者跑到小巷里,但那是死路,我们被困住了。过了30秒,俄罗斯示威者开始打他们。 对我来说这照片很重要,照片告诉我们即使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人也可以因为政治原因轻易地一晚变仇人。我记得我拍这张照片之前我躲在一棵树后面,因为石头在两边飞溅。我记得其中一个石头打到了和我一起报道的摄影师Baz Ratner。 拍摄这类照片的最大挑战就是不要被打,因为人们在那时会极端暴力,他们不管你是不是记者。(图文:Marko Djurica) 33 2014年3月8日,加拿大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坎卢普斯的2014冰壶世锦赛上,两个穿着修女装的女人边喝啤酒边看比赛。尽管有些人觉得冰壶比赛气氛会很沉闷,但其实并非如此。 来自世界各地的冰壶迷穿着各色的衣服,在锦标赛上热情澎湃地支持自己的国家。我记得那天比赛的间歇我注意到了这对修女,虽然她们坐在椅子上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没有拍她们一张照片,但是整场比赛我都一直关注着她们。 当我看到她们拿起啤酒,我慢慢地把镜头对向她们等她们拿起啤酒喝的那一瞬间。其中一个优势是没有人发现我在拍她们。我有长焦,我还刚好在冰壶场中间位置。为了不让我的意图那么明显,我慢慢对焦并等着她们一同喝啤酒的时刻。(图文:Ben Nelms) 34 2014年6月24日,意大利足球运动员基耶利尼展示他肩膀上的牙印,那是2014世界杯时在巴西纳塔尔市Arena das Dunas体育场被苏亚雷斯咬的。当时我在报道意大利vs乌拉圭的比赛,觉得和其他比赛没什么不同。 但在下半场,意大利的基耶利尼和乌拉圭的苏亚雷斯之间有些奇怪的举动。我在球场边上一直跟着他们,却看到他们都倒下了。他们看上去都受伤了,我开始拍照直到基耶利尼很生气地走到我面前扯开他的衣服露出肩膀。 我拍了几张照片,对我来说已经完事儿了。但我只做了其中一部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交给我们伟大的编辑,他看到基耶利尼肩膀上的牙印,把图片裁剪了给读者看。(图文:Tony Gentile) 35 2014年10月30日,在布基纳法索的首都瓦加杜古,反政府抗议者占据议会大厦。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跟着抗议者。执政27年的布基纳法索总统孔波雷试图通过修宪实现连任的消息传出后,布基纳法索多地爆发大规模抗议活动。 上午九点,数以万计的示威者自发游行阻止投票。我拍这张照片的那个时间本应该是投票开始的时间。我不知道抗议者他们有没有感觉到在议会厅里弥漫着一种纯粹喜悦的气氛。有些人看到照片或许会说“他们是野蛮人,在破坏公共建筑”,但对抗议者来说,他们是在破坏已经不能代表公众的公共建筑。他们觉得是时候自己动手了。(图文:Joe Penney) 36 2014年5月16日,在67届戛纳电影节上,一名男子因试图将头伸进亚美莉卡·费雷拉的白色礼服裙底而被捕。 我当时正在报道《驯龙高手2》首映礼上到来红地毯的明星们。以整蛊闻名的乌克兰记者塞都克突然把头往亚美莉卡·费雷拉的裙底伸。费雷拉盛装打扮难得惊艳,可惜这美景却被毁了。 我当时用了10秒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然后马上拍照。安保人员立刻带离罪魁祸首,费雷拉和一同出席的凯特·布兰切特一脸惊慌。一转眼,她们又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继续走红地毯。(图文:Benoit Tessier) 37 2014年10月18日,土耳其叙利亚边境Suruc,从山顶上望去,由美国主导的军事力量持续空袭叙利亚科巴尼境内的“伊斯兰国”极端组织,现场浓烟滚滚。美国主导联合军事轰炸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IS活跃在叙利亚和土耳其边界,攻城略地,残害平民,两国被牵涉进复杂的多边内战,这涉及到中东几乎每一 个国家的利害关系。 土耳其军队和警察公布了一个土耳其和叙利亚边界的“军事区域”,区域内限制新闻记者走动。在如今现代战争中,武器是比过去强大了。所以我和我的同事都要加倍小心,确保自己生命不会在战争前线中结束,因为叙利亚库尔德士兵和IS分子都移动迅速。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保持距离。 我们最终选择在距离科巴尼2千米的山上用超过1000mm的超长镜头俯瞰整个城市,伴随着战争声和硝烟味。有时你会看到躲在高楼后的士兵影子,但你看得更多的是巨大空袭带来的沉重影响。 对我来说这有点奇怪,这本来是在场边用来拍摄体育赛事的器材,我们却带到山上用来看下面发生什么事情。他们还带了望远镜、在这里泡茶,这里看上去就像旅游景点一样。(图文:Kai Pfaffenbach) 38 2014年10月20日,特工看守在美国总统奥巴马到访的奎因的竞选办公室外。两名特工紧贴在办公室外,他们的着装和站的位置吸引我的眼球。我拍了大约10张后,其中一个特工向上望。 我觉得并排的特工在视觉上看很有趣和独特。像我们白宫新闻摄影师要做的是拍之前事先精心准备好。“独特”的照片可谓少之又少。捕捉一张事先没有预料到或者是不受本来政治形象影响的照片是很让人满意的。拍这样的照片是拍这类照片中最大的挑战。一天下来,一个保护总统的秘密特工和白宫新闻摄影师也不是说没有共通点。 我们都要一直跟着总统、随时准备好应对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只能边走边想事情、花很多时间在等、花很多时间在路上,我们的工作时间很奇怪,我们可以离同事很近。当然我们也有主要的区别。当我们的目光在总统身上时,他们要留意人群。我们带着相机他们带着枪。哦对了,他们看上去还比我们凶狠很多。他们的制服、发型和墨镜都不便宜啊。(图文:Kevin Lamarque) 39 2014年10月30日,印度首都新德里的宗教节日查特普迦节(Chatt Puja festival)期间,一名印度信徒在污染的亚穆纳河中朝圣。 我喜欢记录宗教活动,尤其是那些涉及傍晚或者清晨的拍摄。查特普迦节是印度一个朝拜太阳神苏利耶的宗教节日,在这天,数以千计的人在河里来来去去。在找有什么可以拍的时候,我来到了有大量泡沫聚集的河段。我看到男人试图击开水上的泡沫让女人有足够的空间站在那儿,赶在日出前完成仪式。男人努力对抗泡沫。看起来就像肥皂或者山上的积雪,但其实它是污染后的水源流入了亚穆纳河。 我开始拍在祈祷的妇女,但又想拍那些努力对抗泡沫的男人。当他们看到雾遮住的太阳已经升起,照片中这个男人更是使足了力气用最好的状态击打泡沫。虽然我只有很短的时间但很感谢有一些干净的地儿让我可以拍照。(图文:Ahmad Masood) 40 2014年11月18日,巴西圣保罗Nazare Paulista一场大干旱后的Atibainha大坝鸟瞰图(Cantareira水库的一部分)。 言语不能表达你看到照片中这样荒凉和令人不安的景观的感受。 住在巴西这四年,我看过很多离奇可怕的事,但最近发生在圣保罗附近的旱灾超过了过去九个月中的所有事件。因为没有雨水,提供水给南美最大城市圣保罗的水库遭遇十年来最低水位。国家设法用世界杯和最近的选举来分散人们对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的注意力。他们国家的机构似乎也忙得不亦乐乎,而很少注意到这等待的灾难。 由于要坐直升飞机航拍,当我回到地面上在电脑打开照片才发现图中一个“女人”在传递一个信息,看上去像是在惊恐地求救如蒙克的画“尖叫”。对我来说,这是大自然在呼救。(图文:Nacho Do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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