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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2014年2月16日,尼泊尔西部Achham地区Legudsen村庄的小山上,14岁的Uttara Saud坐在Chaupadi棚里。 歧视女性的Chaupadi习俗:妇女在月事来潮时夜间不得进入家门。像Achham这种偏远的地区,chaupadi习俗已经沿袭了几个世纪了。但那些从尼泊尔城市和国外来的人通常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当女人月经来潮,她们是不允许进屋或者经过寺庙的。她们不准用公共水源、不准摸禽畜、不准参加社交活动比如说婚礼,也不能碰其他人。晚上,她们不能在家睡觉,她们必须待在棚屋或者外屋,通常是没有门窗的。因为我在做这个专题,所以认识了很多受这个传统影响的妇女。一个羞涩的14岁女孩Uttara Saud告诉我她每次月经周期都要请假不能去上学。 我发现Chaupadi习俗给这些妇女带来的不仅仅是不适和孤立,有时候还带走她们的性命。孤立在外又缺少保护设施,她们很容易死于被蛇咬、寒冷的天气、野 生动物袭击或因她们点燃取暖的一点火星,在这通风不良的小棚屋很容易造成火灾或者窒息。也有些女人和家人断绝来往,结果成了被强奸的受害者。(图文:Navesh Chitrakar) 42 2014年2月27日,圣克里斯托瓦尔抗议期间,示威者用弹弓对抗国民警卫队。经过加拉加斯的几天暴乱,我们决定前往委内瑞拉城市圣克里斯托瓦尔拍摄那里的冲突。 那天下午,有人告诉我反政府抗议者和国民警卫队发生冲突,但路障几乎挡住每个街区,就算是坐摩托车也很难到达那儿。 最后,当我到达那儿,看上去最坏的情况已经过去了,到处都是废墟,只剩下一群拿着大弹弓的青年。他们邻居在屋顶扔投掷物下来,致使国民警卫队退到街的尽头。(图文:Carlos Garcia Rawlins) 43 2014年5月5日,当地妇女看着被认为是俄罗斯士兵的武装分子,他们聚集在Perevalnoe乌克兰军事基地旁。在俄罗斯占领乌克兰的克里米亚半岛期间,这些武装分子蒙面人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乌克兰军事基地和半岛的重要交通枢纽。 即使他们拒绝透露他们是谁,但是从他们的俄罗斯口音、军事装备和车牌来看,无疑是莫斯科政府派来的。当地人相信这些武装分子会保护他们免受来自基辅的攻击者袭击,因此像对待解放者一样欢迎俄罗斯士兵,给他们带来鲜花和食物并涌向他们要搭基地的地方,就像巡回马戏团来到小镇一样。 显然这两个女人为了这个场合精心打扮了一番并向穿着军装的两个年轻男人调情,在把守放哨的男人们明显因她们而分心和高兴。到后来,俄罗斯士兵和墙对面的乌克兰同僚聊天被外国媒体看到也不那么紧张了。(图文:Thomas Peter) 44 2014年3月22日,在对抗委内瑞拉总统Nicolas Maduro的政府期间,两名反政府示威者热吻。我当时在报道加拉加斯反Nicolas Maduro政府的集会。因一些学生搭封锁路障而导致几名学生被捕。 所以他们准备组织一次反击来对抗警察,但此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个女孩,政府官员的女儿突然出现,手上拿着石头。我把镜头对向她,在这场灾难中,她走到她男朋友面前热吻他。 这张照片之所以独特是因为捕捉到了一些不同于平常催泪弹或者枪击的画面,而是在混乱中一种私人亲密的时刻,体现灵魂和内心的照片。当我拍下这一瞬间我就知道这张照片会很特别,但我没有想到它的反响那么大直到第二天登到社交媒体上。照片很鼓舞人心,爱无处不在。(图文:Christian Veron) 45 2014年3月23日,在巴黎,前法国总统尼古拉·萨科齐和妻子卡拉·布吕尼坐在长凳上。当时我在巴黎报道法国第一轮地方选举,去了当地在一间学校里的投票站,也是萨科齐和布吕尼投票的地方。 后来他们从庭院里出来避开外面的人群,发现门是锁着的,他们坐在长凳上等管理员拿钥匙。我一直待在学校走廊发我刚刚拍的照片,直到我发现一扇敞开的门,我走进去看到另外两个摄影师。萨科齐和布吕尼看到我们,所以在安保人员挡在他们面前之前,我只有15秒来拍他们。(图文:Benoit Tessier) 46 2014年7月8日,在巴西贝洛哈里桑塔的米内罗球场,2014年世界杯半决赛巴西对德国的比赛中,巴西主教练斯科拉里(左)向伯纳德(右)做手势。在德国惊人地进了六球之后,巴西还是没有进一球,我就想我应该开始留意巴西主教练斯科拉里的举动了,因为他们队戏剧性的输球,赛后他肯定会受到很刺耳的批评。 他一向在比赛中起鼓舞作用,而那一刻他却吼着叫一个球员过去。他叫喊的号码也极其具有象征性,因为最终德国真的以7球打败巴西。我用眨眼的瞬间捕捉到了这一画面。(图文:David Gray) 47 2014年3月28日,在波托卡里的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纪念馆里,女演员安吉丽娜朱莉流泪。我当时正在报道安吉丽娜朱莉到访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纪念馆和公墓,那里纪念着1995年被谋杀的8000条性命,朱莉当时哭了起来。 之后,她将访问泽尼察的小镇里被强奸的受害者家庭,很多摄影师跑到门口来捕捉她的离开。但我留在原地拍摄,幸运地看到她流下眼泪的一刻。捕捉这张照片是一个挑战,对一些摄影师来说需要很多长途旅行。天气很热,因为组织不善让我常常被同行打扰到。 但当全世界都在写朱莉到访波斯尼亚,这张照片起很大影响作用,尤其是因为她的眼泪。安吉丽娜朱莉的眼泪和这张照片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很开心全世界都会知道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的事件。但我同时感到很难过,因为这个事件只有在朱莉的到访还有战争的背景下才会被人们提及。(图文:Dado Ruvic) 48 2014年3月25日,在巴西西北部艾克洲亚马逊流域接近仙尼河畔的森林中,被人类学家认为是土著部落的印第安人对飞过他们领地上空的飞机反应激烈。 我和Ashaninka部落的酋长一同飞在亚马逊上空寻找非法降落点。 这是很糟糕的一次飞行,灰霾的天空加上强风,来到这一大片完整的森林,视线范围内没有一点人类生存迹象。突然,就在我们下方,我们看见一群被孤立的印第安人。他们拿着矛和弓对抗我们的举动,在我看来好像是见证了最后一批人类对抗世界一样。 在这张照片发表后三个月,那群印第安人第一次正式联系了Ashaninka部落人们和巴西全国印第安人基金会Funai。他们说有非土著侵入烧毁他们的村 落,那是靠近以贩毒和非法砍伐出名的边境地区。在接触了外人之后,几个印第安人生病了。Funai机构说情况会得到控制:他们将提供流感疫苗,重开当地一个在3年前被攻击后已经废弃的基地。(图文:Lunae Parracho) 49 2014年2月3日,在委内瑞拉首都加拉加斯的摩天大楼“大卫塔”30层边缘,几个捡金属废品的男人坐着休息。大楼本来是要建成华丽的新金融中心的,但当主要投资者、银行家大卫于1994年去世后这座建筑就停工了。直到2007年,大楼依然处于闲置状态,此时由于加拉加斯房源短缺,45层的“大卫塔”已有非法寄居者陆续搬入,当局对此事采取默许态度,截至目前,摩天大楼内共生活了3000人。 第一次我想要进去的时候并不是很成功。他们很不友好地告诉我“在能离开的时候快点离开”。塔内的居民或者说一些负责管事的人曾经或者现在都还是对媒体很敏感。发表的文章经常突出标题如“可怕的塔”、“贫民窟大楼”,它甚至在连续剧《国土安全》(Homeland)中充当绑架犯的窝。 我并不是想跟着这些头条去拍照,我只是想为这千百个把这个地方当成家、每天努力活下去的生命拍一个写照。我想单纯地记录,不作任何评价。大楼居住者管理人让我解释我写故事的意图,我是这么和他说的。我第一次登上这座塔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团结的力量。(图文:Jorge Silv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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