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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的角度

2006-4-9 12:04| 发布者:| 查看:1310| 评论:0

    我是最熟知阿义的人之一。这种熟知,并不是因为我和他交往认识的时间有多长。恰恰相反,我认识他不过短短10来年,真正相处只有三四年,而正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洞悉了阿义他内心最深处的最真挚的东西——那就是他对家乡石狮的执着甚至痴迷的爱。这是真正了解阿义的人最应该给出的说法。

    当我得知蔡宏义先生将要举办从艺40年摄影艺术展时,我不由自主地欣然命题:深爱的角度。我有了一种话语表达的冲动。

    这时我想起了石狮城雕——那尊昂然挺立于小城入口处雄风正健的东方醒狮;想见了阿义黑黑的铁质脸庞和高健魁梧的身躯,以及他时刻保持着的临阵冲锋的姿态和雷厉风行的作风。他们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这是一种神与质的相似。城雕石狮雄浑苍劲的凛凛威风,让阿义听到了一声震撼的怒吼;而阿义手中生动的镜头,给了石狮子予生命和力量最好的阐释。我的脑海里同时交织地显现出阿义和狮雕的形象。我甚至不能不惊叹于自己这一天衣无缝的艺术联想。

    南帆先生写过一篇关于大艺术家罗兰·巴特与艾菲尔铁塔的精采文章。文中盛赞巴特杰出的文学才华和深邃的艺术思想。南帆先生写道,艾菲尔铁塔只能属于巴黎,只有巴黎才能接受这种由钢铁组织起来的伟大想象。同样,巴特也只能属于巴黎,只有巴黎才能存活他这样的思想家。显然,说到这里,接下来我要说的便是,阿义之于石狮城雕,正如巴特之于艾菲尔铁塔;阿义之于石狮,亦如巴特之于巴黎。我的意思是,正是作为石狮形象的物质指向的石狮子给了阿义一种崭新的从所未有的艺术冲动,也正是作为生之育之的故土石狮和对这片土地的偏执的爱,孕育了阿义的艺术生命。

    阿义的艺术生涯的春天,应当正是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小城的崛起而焕发其特有的异彩的。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从部队回到地方的第一站便是石狮。这片我久居却不熟悉的土地给了我最初的躁动和灵感。阿义是我在报社唯一做摄影兼美编的搭档,是报社“三驾马车”中色彩最斑澜绚丽的一匹黑马。由此,我便有了了解并熟悉他的契机。我悟见了阿义独有的艺术气质,并最终洞悉了他的心灵。我自以为,是石狮的某种气氛强烈地撞击了我,并因此改变了我对人生与艺术的感知。无疑这撞击的力量,有不可忽视的一份便是来自阿义。

    回到阿义的摄影作品,我不想也无法从其数以千计的影作中,对其中那些作品个体作过细的解读。

    阿义的摄影作品,终其所极,最显著的特点便是大气雄浑又新颖精巧的艺术质地。即便是其大量的新闻摄影作品,也都不同程度地因之新颖独特的角度和匠心独运的构图透射出艺术的气息。而其作品大气、新颖的艺术内涵,则无可辨驳地来源于他感觉真爱与艺术的独特角度,以及对光和色彩巧妙而大胆的运用。这自然也得益于他扎实的美术功底。早年阿义是搞美术的。线条和色彩最初给了青年阿义艺术的概念,并使之从此开始了从火热生活中发掘艺术的信念追求。这也不由让我想起张艺谋和他的电影艺术。正是这种艺术表达的角度的张力和冲击力,带给我们予视觉的震撼。他的那些脸炙人口的诸如“洒向人间都是爱”等作品,足以说明这点。

    阿义在时代生活的每一个瞬间,都令人难予置信地始终保持着一种艺术创作的冲动。有如他容不得别人说石狮半句坏话一样,他容不得自己错失任何一个感人的艺术情景和视觉表达的机会。他用他深深热爱生活、热爱故土石狮的独特的艺术角度,表达着他的心灵与思想,并带给读者予沟通和释放的快感。

    ——透过阿义的角度,你同时看见了自己的心灵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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