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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深圳老人的摄影之旅

2008-9-22 14:42| 发布者:| 查看:614| 评论:0

 
 
 
 

  东北丹顶鹤
  新疆胡杨木



 深圳退休老人刘晓文六十岁开始学摄影,怀着一份执着的追求,刘晓文背着相机穿越苍茫的西北大漠,探秘古老美丽的尼泊尔,走进白雪皑皑的东北原野。两年时间,她从一个对摄影一窍不通的人变成一个计划举办个人摄影作品展的“准大师”。刘晓文镜头下的世界独具韵味,她的执着追求更令人感动和钦佩。
  1987年,祖籍山东、从小在兰州长大的刘晓文因为工作调动的缘故来到深圳。2003年从深圳宝安集团退休的时候,她一直从事的是医药检测工作。“我退休前都没有怎么接触过摄影,有时候出门旅游会拿着一部傻瓜相机随便拍拍。能喜欢上摄影也算是一段迟到的缘分吧。”刘晓文告诉记者。
  迟到的摄影缘分
  两年前,喜欢旅游的刘晓文和一帮朋友到河源、梅州一带采风,同行的其中有几位是摄影爱好者,长枪短炮的装备让她开了眼界。回来之后朋友们把旅行途中拍摄的照片传到网上共享,刘晓文看了几位爱好摄影的朋友的作品后大有感触:“退休这几年我也经常到外面旅游,有不少美好的景色让我印象深刻,有些自然景观都是转瞬即逝的,有时候想用照相机把它们都记录下来,但是技术不够再加上机器太差,错过了不少美景,摄影是门大学问,它能把美好的东西留下来,我想学。”
  刘晓文的老朋友、福田区政协副主席刘满衡也是一位摄影“发烧友”,在他的介绍下,刘晓文报名参加了深圳71岁的王添锐老师举办的第40期摄影培训班。刘晓文是个执着而认真的人,培训班为期一个月,每周开班三次,她都准时到场,而且也是听得最认真的一个同学。“和我一起学摄影的很多都是年轻人,我是同班20多人中年龄最大的一名学员。”刘晓文说。
  在学习的过程中,刘晓文一口气花了将近6万元买下了一整套“发烧友”装备:佳能5D数码相机,外加3个镜头。尽管有人建议,先买一部入门级的相机玩玩,等有了进步再做更大的投入,但刘晓文觉得要做好一件事情就必须一步到位,事实也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在摄影培训课程完结之前,学员们趁着周末一起到英德等地方进行实拍,结果刘晓文上交的多幅摄影作业让经验丰富的王添锐感觉眼前一亮,她所获得的评价也是学员当中最高的。
  学成出师的刘晓文对摄影的兴趣日渐浓厚,她背着相机走遍深圳的大街小巷,用手中的镜头记录下鹏城的每一个瞬间。她认为,用镜头定格下来的人们的每一个表情,生活中的每一个瞬间,拼组起来就是一个城市的缩影。
  尼泊尔的瞬间定格
  去年11月底,刘晓文坐上了从深圳到成都的飞机。在这之前不久,《大众摄影》杂志上的一则“摄影发烧友军团赴尼泊尔召集令”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没有太多犹豫,马上就拿起电话报名,确认之后就交了一万多元的团费,而此时,她刚刚从新疆旅行回来。
  抵达成都与摄影发烧友会合之后,一行人立即飞往拉萨,再从拉萨转机直飞尼泊尔的首都加德满都。位于喜马拉雅山脉南坡的尼泊尔,全国有一半的土地海拔高度在1000米以上。而与山脉另一侧气候条件恶劣的青藏高原相比,尼泊尔却是四季如春,因而也多了几分神秘的光环。世界上最高的十座雪山,有八座就在尼泊尔境内,和喜马拉雅山脉共同形成了名副其实的“世界屋脊”。
  在去往加德满都的飞机上,很多同行的团友纷纷躺在座位上进入了梦乡。刘晓文却依然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她坐在窗前一直在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功夫不负有心人,连绵起伏的雪山轮廓在厚厚的云层中慢慢地从模糊变得清晰,最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刘晓文当时兴奋地端起相机,一口气拍了200多张照片,直到最后累得连相机都举不起了才停下来。“日落的光辉照耀在那些巍峨的雪山上,绽放出来的光芒是圣洁而高傲的,这种景象实在是令人震撼。”谈起这段在飞机上航拍雪山的经历,刘晓文依然显得很兴奋。
  尼泊尔被誉为“集东方神秘之最的高山古国”,由于地处中国和印度交界地,也是两大文明古国融会的通道。印度教、佛教和一些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原始宗教在尼泊尔兼收并蓄,也让这个古老的国度成为包容性很强的亚洲文明走廊。
  下了飞机,刘晓文深深为这个神秘国度的真实面貌所震撼和吸引:宫殿和寺庙等古建筑多数仍保持着古香古色的风貌,一砖一瓦都洋溢着优雅和谐的艺术气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每天来往穿梭于众多充满浓厚宗教气息的庙宇当中,远处若隐若现的连绵雪山成了这幅古老而和谐的画卷最好的背景。
  在加德满都街头,经常可以见到苦行僧的身影。据刘晓文介绍,托钵化缘是苦行僧们生存的方式,随着时代的变迁,如今苦行僧们见到背着相机的外国游客,马上会凑上去邀请他们给自己照相,然后索要卢比。“Photo”是他们最常用的一个英文单词。刘晓文向记者讲述了第一次给街头的苦行僧拍照的有趣经历:“我给了他10卢比,他却嫌少原封不动退回给了我,一副不屑蝇头小利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有很多欧美游客出手很大方,结果给苦行僧的小费也跟着涨价了。”
  在尼泊尔度过的半个月里,刘晓文的镜头记录下了这个古老国度的一个个有趣的瞬间:挤满了人的城市公交车,甚至有乘客爬到了车顶上;悠闲的生活让人感觉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大街上随处可见坐着晒太阳的当地居民;欠发达的自来水系统使得居民只能到一个地方去接水,而拿着大桶小桶排着队等待取水回家的却清一色是家庭妇女,见不到一个男性……
  和普通的旅游团不同,刘晓文的团友个个都是摄影“发烧友”,他们的镜头往往选择从更深入的角度去记录这个神秘国度。有几天让刘晓文特别难忘:一帮人为了拍雪山日出,清晨4点钟就从酒店出发,开着租来的越野车到了乡村,穿过细长的田埂,朝着雪山的方向进发。世代居住在雪山下的农户对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先是觉得有些诧异,但是面对着一个个镜头,他们还是露出了友善而淳朴的微笑。
  从苍茫大漠到林海雪原
  在去尼泊尔的半个月前,刘晓文已经完成了一次苍茫大漠之旅。2007年9月底,刘晓文和深圳的一帮摄影爱好者结伴而行,乘飞机抵达乌鲁木齐,一行人开着租来的越野吉普车,开始了苍茫大漠的摄影之旅。驱车与克拉玛依大沙漠进行“亲密接触”的旅程,是刘晓文一行遇到的第一个挑战。位于新疆塔里木盆地的克拉玛依大沙漠,维吾尔语即“进去就出不来的地方”,被当地人称为 “死亡之海”。
  刘晓文一行驱车沿着克拉玛依大沙漠的边缘地带,成功地进行了一次“穿越之旅”。无穷无尽的戈壁滩,是三天的旅途当中唯一的景观。白天穿越,晚上就在车里和衣而卧,同行的几位年轻摄影家都不禁对刘晓文的充沛精力发出赞叹。
  位于准噶尔盆地西北边缘的佳木河下游乌尔禾矿区的“魔鬼城”,同样留下了刘晓文一行人的足迹。由于其风蚀地貌十分独特,形状怪异,当地的哈萨克人把它称为“沙依坦克尔西”,意为“魔鬼城”。“从远处看过去,‘魔鬼城’就像中世纪欧洲的一座大城堡。大大小小的城堡林立,高高低低参差错落。那是因为千百万年来,由于风雨剥蚀,地面形成深浅不一的沟壑,裸露的石层被狂风雕琢得奇形怪状。起风的时候还会发出尖厉的声音,确实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刘晓文回忆说。
  大漠之旅也给刘晓文提供了丰富的摄影素材:“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的胡杨木,形状如同展翅欲飞的雄鹰;农历八月十五晚上,在阿尔泰山下刘晓文度过了一个独具风味的中秋节,也见到了前所未有这么贴近过的大月亮;一行人最后还造访了传闻有“水怪”出没的喀纳斯湖,群山环抱下的湖水幻化出千奇百怪的颜色……
  新疆和尼泊尔的两趟旅程进一步升温了刘晓文对摄影的“高烧”。2007年12月底,刘晓文再次踏上摄影征程,这一次她的目的地是东北冰雪之乡。浩浩荡荡的摄影爱好者队伍从深圳集合,40名成员里还有22名香港人和6名台湾人,在抵达吉林市之后,一行人分乘两部车,马不停蹄地开始了雪域之旅。
  一路上,刘晓文见到了被誉为“中国四大自然奇观”的东北雾凇,在夕阳晚霞的映照之下,附在垂柳苍松枝条上的雾凇显得轻盈洁白,宛如琼树银花,清秀雅致,整个雾凇岛一派银装素裹。随后又去了长白山、二道口等地,刘晓文见到了小说里面的“林海雪原”,东北的丹顶鹤群也让她兴奋不已。元旦那一天,刘晓文还来到哈尔滨的索菲亚大教堂,用手中的镜头记录下了这座刚好100岁零1天的古老建筑。
  东北之旅对刘晓文来说也是一个挑战。刘晓文对东北的严寒记忆犹新:“在户外,相机很快就没电了,因为实在太冷了,要把电池取出来放在手心里焐上一段时间,等暖和了才能继续用。”阳光总在风雨后,经过了重重挑战的刘晓文收获的是一幅幅佳作,摄影技艺也得到长足的提升。
  今年3月份刚刚过了60岁生日的刘晓文,用“好动的人”来自我评价。刘晓文坦言,退休之后她一直“没闲下来”,经常外出旅游,足迹遍布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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