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色彩映衬着苍白。在现代歌舞的挤压之下,社戏的存在也很“苍白”。
希望你演好爸爸妈妈给你描画的“角色”。
孩子戴上的是一顶戏帽,也是父母的一种职业情怀。
这种美,除了家人,还能有多少人喜欢?
镜中影像的可见不可触,像极了一些传统文化渐行渐远的式微。
这种瑰丽的色彩,已经很少能见到。这样的温暖,希望不要成为永恒的记忆。 ——兼谈我对摄影的理解与几点思考 初学摄影,我追求光影、构图及色彩的完美性。我拍出过很唯美的作品,但后来我发现,同样的景,许多影友都会有那么一张,摄影变成了机械式重复,唯美的表象下缺少摄影者的个性思考。于是,我把镜头转向与人相关的事物,即人文摄影。一开始,我的拍摄题材非常广泛,风情、民俗、节庆等都有涉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泛泛而拍不如深度集中;于是,几年前我开始专心拍摄《社戏》。 摄影首先要考虑到选材。许多影友喜欢广泛地拍摄,但限于各题材之间存在地域、时间上的冲突,以及文化上差异性,摄影者很难把多个题材同时拍好。我选择《社戏》,是因为有相当一部分是在本地拍摄;而且,我对戏种、戏曲的内容有一定了解,拍起来顺手一些。 在拍摄《社戏》前,我有幸读到候登科的《麦客》,后又看到他的《黄土女人》。他的作品里,没有夸张,没有猎奇,镜头表现比较直白;但当你看完这些图片时,你会被他作品中讲述的故事所打动,它会触到你心灵深处。鉴于此,我在拍摄《社戏》时,除了拍摄戏曲本身的表演之外,更多地将镜头放在了戏班成员的生活上,关注这个流传了千年的乡土文化在现代文明进程中的生存状态。 中国许多源文化正在文明的进程中消融。以《社戏》为例,我们今天只能在一些角落去找寻它们了,一种使命感驱使我去拍下它们。图片能引起人们的关注固然很好,但我最大的愿望还是想我们的后代能看到这些影像。只要他们知道,在中国文化的长河中,曾有一颗叫“社戏”的明珠闪耀千年,如此,我即心慰。 图/文 本报记者 郭红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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