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全民皆摄影记者”的时代真已到来,除了微博上大量“有图有真相”的自发民间记者,还有不少纸上媒体开始采用一些没有摄影记者到现场、只有现场民众用自己手机等简单摄影器材拍摄的照片或者视频截图,甚至有的新闻摄影记者也开始使用iPhone拍摄——他们在器材和通讯上的优势渐渐失去,只好如此迁就新的传播方式。 影像话语权的民主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新闻摄影已死,有人因此嗟叹,尤其当许多新闻和纪实摄影师也开始使用“观念摄影”式的拍摄手法来应付变幻莫测的现实的时候。 但是,也有一些坚持传统纪实摄影的摄影师仍在顽抗,他们独立于新闻摄影的即时性,因此面对网络和影像饕餮者的趣味时可以从容许多。比如说一众玛格南图片社的摄影师,其中有顽固者也有新变者,前者如寇德卡和萨尔加多,后者如德巴东、马丁·帕尔。而更可贵的是还有许多“影像行动者”,他们寻找着影像介入现实的新形式,不轻言纯粹与超脱,比如我将要谈到的香港摄影师秦伟。 W.H.奥登有一首名作《美术馆》,当中有云:“他们从不忘记:/即使悲惨的殉道也终归会完结/在一个角落,乱糟糟的地方/在那里狗继续过着狗的生涯,而迫害者的马/把无知的臀部在树上摩擦//在勃鲁盖尔的《伊卡鲁斯》里,比如说/一切是多么安闲地从那桩灾难转过脸/农夫或许听到了堕水的声音和那绝望的呼喊/但对于他,那不是了不得的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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