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我的朋友:青年画家赵军胜! 今年四月二十八日,我+紫U的“这张脸”摄影展在798开幕。 军胜来了——和住在通县、宋庄的一群朋友。 他是专程从河南郑州赶来,十天前我给他发了通知短信。 他心照不宣地向我祝贺,独自闷声不响坐进一个角落。 我递他一本《这张脸》画册,他辗转摸了摸连塑封都未拆便装进挎包。 我猜不准他是否因封面照片选用没按他意见而不高兴, 他曾赌天发誓:封面那张紫U的脸不按他意见定就不来看展览。 在我朋友中难得有象他这般性格:直率爽朗,喜愤言表。 早在展览和画册未完成前一个月,我隔三叉五往通县跑, 去找这个比我小二十二岁的好友及我们共同朋友。 我请他们给展览和画册出谋划策。 有关这个展览和画册他曾说过很多很多话, 今天展览和这本画册有他的付出。 他是我朋友里少数能给我直予指正从不讳言的人。 我们相聚聊得最多的话题是有关艺术。 军胜除了聊艺术和画画我没发现他有别的嗜好。 或许有,但他藏在心的深处不让别人知道。 他未婚,女友也是他常聊到的话题。 朋友们试着介绍,他有一搭无一搭不怎么放心上。 好像有那么一个人他从没有忘记。 我们相聚总要凑几个朋友一起吃饭。 饭桌上是他最健聊兴奋的时刻—— 刮得光光的头衬托着眉飞色舞的眼睛和胖胖的脸。 他常常是饭桌上带动大家情绪的中心, 没有他,朋友们围桌吃饭会觉得有所缺少。 饭后他还总要抢先付账—— 他明知自己画画的收入比其他朋友收入少。 他很喜欢这个展览中紫U脸孔的晨妆照, 执意要求我将它用在画册封面上。 我不知他从紫U的脸上究竟看到什么, 但从常相交往中我深感他对弱者的同情, 比如对杨佳的死和纹川地震遇难儿童, 他长怀愤懑不平难弃难舍的心。 母亲,是军胜情感中最高位的人。 他能够专注画画是因为有母亲倾力支持。 他画画是为了要回馈远方的母亲。 他画室和寝室合二为一,是通县巴克寓所里不足五十平米的房间。 画家马云飞画下他从早到晚伏案的身影。 他的画已码满一处二百平米的仓库。 他从没向我为自己作品提出展览的要求, 尽管他常来我的798时态空间,我们品茶聊天看展览。 我真不知他此刻为什么默默坐在那里, 坐在远离人群中心的展场一角。 他脸上没有常见的兴奋,也没有忧郁。 当开幕式结束朋友们都去聚餐, 军胜走来向我告辞,说去西客站赶火车。 我问他原因,他告诉我妈妈还躺在郑州医院里病床上。 他就这样从我展览现场走了.......... 此后我一直等着他, 等着他回来, 跟他聊我新作品想法,倾听他直率的意见。 等着他, 跟他一起和舒阳、陈光、老马、玮禾、心沫……我们一起去玩……. 徐勇 2011年11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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