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在我的朋友R.迈克•赫尔博特(R. Mac Holbert)的帮助下,我开始使用Thunderscanner扫描仪将我自己的作品扫描到电脑中,Thunderscanner是一款小型扫描仪,可以安装在Apple Dot Matrix打印机的墨盒处。需要被扫描的作品按照打印机送纸的方式慢慢进入打印机,然后由特别的软件激活打印头,逐行扫描送入的文件。这套系统玩起来非常有趣,但是当我想要用他们来做一些正经事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大问题,我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把图像从屏幕上给取下来。我尝试了很多种方法:翻拍屏幕、热转印、蜡印等等。在那个年代,能用的选择非常有限。
我们当时使用一款叫做Digital Darkroom的图像处理软件,这是一款非常简单的软件。我很想看到最终的处理结果变成实物摆在我的面前。最终我们找到了位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一家组织。这是一家叫做Jetgraphix的工作室,由富士公司协助成立。我拜访了这家工作室,并和他们的经理约翰•贝洛塔(John Bilotta)谈了一会儿,随后我们打印了我的几张作品。结果尽管让人兴奋,但是可以改进的空间依旧还非常的大。尽管每个像素看上去有碗口那么大,但好歹也算是打印到纸上了。谈话中约翰提到别人给他说过一家叫做Iris Graphics的公司,他们专为印刷行业提供高品质的打样设备。于是在我的朋友查理•维纶伯格(Charlie Wehrenberg)和他在苹果公司工作的兄弟保罗(Paul)的帮助下,我结识了Iris Graphics公司的史蒂夫•博尔特(Steve Boulter)。史蒂夫当时负责维护公司和那些对于Iris打印设备有兴趣的人们之间的关系,这些人大多是艺术家。他告诉我,Iris打印机在洛杉矶附近的一家公司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很快,我就和迈克一起拜访了George Rice公司,来亲眼见证这款传说的打印机。毫无疑问,我们被震惊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打印出来的影像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技术上的愉悦,他们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命。我们很快就意识到,这台“机器”可以带给我们想要达到的效果的影像。 我对数码输出的第一次亲身体验是我生命中另一次永生难忘的记忆。有一位艺术指导当时正在制作一本关于杰妮•米歇尔(Joni Mitchell)的书,他也知道我拍摄了很多她的照片。在他找我要这些照片的时候,我没有把杰妮的照片和底片上的其他照片分开,而是直接把我所有的底片都寄了出去。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这些底片。有一天,迪斯尼公司的一位工程师大卫•库恩斯(David Coons)在我家吃饭,碰巧看到了我那些丢失底片的小样。于是我给他讲了这些底片的遭遇,他看上去和我一样的不开心,很显然没有一位艺术家可以面对遗失自己作品的痛苦。“这些小样里面有没有你特别喜欢的几张照片?”他问我。我指着其中一张对他说到“恩,我喜欢这张克劳士比(Crosby)的照片。”三天以后,他带着一张用Iris打印机输出的大幅照片回到了我这儿,我被这幅照片惊呆了。这幅照片影调完美、质感丰富,而且这是一幅打印在纸上的作品,一幅清晰的大照片。库恩斯扫描了我的小样,然后将其中克劳士比的那张照片放大到了20X24英寸大小。这太神奇了,实在是太神奇了。从那时起,我和迈克决定一起去探索这未知的神奇的数码输出世界。 Crosby Jon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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