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啦啦队长》这个作品是2006年的作品,有更强调女性意识吗? A:这件作品的主旨是“从男性的视角来理解女性”,让男性来告诉你,什么样的女性是好的,确实更有意识地在做。 《啦啦队长》是一个非常长的系列,我做了6年。我自己练习发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古典歌唱家。我学着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女性,他们教我如何去做,影片里看到的就是经过训练的结果,我在影片里唱歌——那种流行歌曲,我学着跳舞,像是职业演员一样表演,看起来有些好笑。
Q:《魅影歌声》是一件怎样的作品? A:《魅影歌声》也是2006年的作品。在《梦魇》和《魅影歌声》中教我唱歌的老师来到博洛尼亚的一个小型巴洛克剧院,博洛尼亚是一个经常演出《歌剧魅影》的地方。我看起来像个男人。我剪掉了下体,为了得到更好的声音。
Q:在你的作品中,传统艺术,不管是歌唱、表演、戏剧、舞蹈,都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你如何理解传统与当代艺术的关系? A:如果不把我自己放置在文化的背景之中,我就没法定位自己,就无从谈起什么是我新的发现。我对戏剧感兴趣,我开始理解,去尝试,去学习音乐和歌唱技巧。我索取,我也创造,我会有一些想法,但是这都来自于大的文化背景。我不太明确文化具体的意义,我试着去了解前面发生的事情,然后做我自己的作品。就像我的作品中有舞蹈、歌唱、古典音乐、宗教,所有的内容用我的方式组织到一起。
Q:你怎么定义当代艺术,在现在这样一个越来越全球化的时代。就像你今天在这里做一个展览。 A:当然,中国有着完全不同的文化传统。比如,我们今天看到的《动物金字塔》,对于我来说,我要通过这件作品来表达的是关于伤害的主题,但是它们是假的,对于人来说是一种假的伤害,因为这并不是活着的动物。所以非常有意思的是文化间的共性。我相信从最初的起点,人们的感受会非常相似,面对的问题也会非常相似。也许有一些行为方式会不同,但是它们的核心是一样的。如果我不是一个艺术家,不以当代艺术的方式表达,用语言去谈论这些具有普世价值的话题,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也许是当代艺术国际化的原因之一。
Q:说说你对中国的感受吧。 A:要说北京,跟华沙还有一些相似。真的,我这么觉得。比如说以现在有一些东西已经消失了,非常现代的城市与一些老城区混杂在一起。这些很有趣,这种感觉特别像我小时候记忆中的波兰,我喜欢这里。 作为一个艺术家,科兹拉不会一直探索单一的课题。她总是不断从她坚持研究了多年的各种对象里汲取新的灵感来创作新的作品,这些研究对象囊括比例、肉体、疾病、死亡、舞蹈动作、情境设计、精神信仰。当这些灵感积累到一定阶段,各类线索随之交织在一起,通过批判艺术的表演性,场面调度的现实性等等,寻找新的作品形式。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说这位艺术家每计划做一个新项目,完全就是在拍摄一部全长的自传性剧情片的原因吧,对于她的作品来说,“选角”就相当于一个前奏。(撰文、编辑/XXL、采访/郭成) 致谢沈宸、王欣慰对本次采访工作的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