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并没有让我讨厌美国,让我更加了解这里的人”。 Robert拍了超过两万七千张照片,回到纽约后,他从中挑选了83张,按照纸上的电影叙事进行编排,WalkerEvans也在中间给予了帮助。 但是,谁要刊登流浪汉、挣扎中的小孩、伪娘、穷黑人、疲累的母亲等? 《美国人》一开始并未受到欢迎,反而迎来了压倒性的质疑。 Robert没有能力在美国找到可以给他出版这本书的人,他开始认为可以从跟他理念相似的凯鲁亚克那里得到支持。 他在纽约的一个诗人和垮掉一代的聚会上,找到了凯鲁亚克。当Robert把照片给凯鲁亚克看时,他被打动了,和Robert一样,凯鲁亚克对主流的不感兴趣,于是答应帮Robert写点东西。 为了介绍《美国人》这书本,凯鲁亚克整晚都躺在地上,到第二天早上时,他写了20页纸。 但是,《美国人》在美国仍旧没有受到欢迎,摄影界还是嘲笑Robert的照片反常,而且,他拍下来的,是关于恨。 Robert还不犹豫地就撇开他的“导师”Evans去找了凯鲁亚克。结果是,他跟Evans 的友谊还在,但也仅此而已。之后,这友谊开始冷淡、疏离。 后来,Robert的《美国人》开始在美国的艺术圈受到肯定。 一开始,这些照片迷住了美国的艺术家们。 Ed Ruscha和艺术生们正坐在咖啡厅,一个同学拿了一本崭新的书《美国人》,突然间,咖啡厅的位置就不够用了。 Ed Ruscha说,“我有留意Walker Evans的作品,但是我觉得那只是生活,而Robert的照片,是生活中的情绪”。 但是,Robert仍没有出名,但他已身处纽约艺术届的十字路口。 Robert 喜欢那些有批判性的,无法预测的艺术家,有评论尖刻的爵士乐手,也有离经叛道的电影制作人。 在摄影师中,Robert认为戴安•阿勃丝(Diane Arbus)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他曾去戴安·阿博斯家拜访时,“她正在吃东西,问我是否要吃一点,我吃了一口,实在难吃死了。她老实交代放了过量的盐,想看看我的反应”。可以说,这就是戴安•阿勃丝。 Robert和金斯堡、凯鲁亚克为主的“垮掉的一代”圈子走得很近。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同志,他们可以在社会的边缘、美国人行为的边缘生活,他们让我也想自由”。 在金斯堡念诗的时候,Robert坐在一群裸体飘然的男子中间,“和那样的团体打交道是很棒的事情,跟你平时见到的太不一样了,他们的艺术,他们的性生活等”。 一次,凯鲁亚克和他的妈妈一起从佛罗里达到长岛,整个行程是Robert开的车,写了《在路上》的作者,自己不会开车。 当成功的名声来临,Robert却认为,正是他寻找新的兴趣的时候。 “摄影对我来讲太容易了,我不想去重复我自己”。 一个作曲家朋友说,Robert最不想成为Miles Davis所说的那种自动点唱机:永远是在重复那些让他成名的事情。 Robert Frank,左;杰克凯鲁亚克,右,1959年,拍摄电影《Pull my Dais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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