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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摄影,最重要的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2017-11-10 10:01| 发布者:cphoto| 查看:4213| 评论:0|来自:腾讯嘉宾访谈

摘要:凌飞摄影作品 十里长亭“那时周末放假出去玩,大家背着相机干粮,创作去了,好像特别庄严。”所以基本上朋友一招呼就都去了,之前已经拍照片,周末放假出去玩,大家背着相机,那时候叫创作,好像特别庄严,创作去了 ...


凌飞摄影作品 现代“实验”之一

“无论是小花、小草、老农深沉的面孔,都可以摆出来与大家分享。”

说白了就是这样的,四月影会办了几届也都是这样,为什么在一起,觉得在一起高兴、痛快。大家做个展览,咱们聚会,你们碰见什么小学同学,大家认识在一块聚一聚,是有这个方面。当然里面肯定有很多自己的抱负,比如对艺术方面,有艺术理想的,有社会责任感的。因为谁都不可能离开当时的社会,无论是家庭、朋友和自己接触的工作单位,大家都有对社会事实有着很好的判断力。所以大家聚在一块,觉得彼此能够分担、分享这些事情。

这种情况下四月影会就起了一个作用,像搞摄影的就是四月影会,因为它是民间的不是官方的。官方那个时候确实是牵扯到“两个凡是”的问题了,凡是什么,凡是什么,大家烦透了,凡什么凡。大家觉得伙伴在一块弄摄影,把自己的照片展示出来,无论是小花、小草、老农深沉的面孔,都可以摆出来,大家可以分享。这点很重要。四月影会这些人的创作、感觉、感情、思维不是孤立的。大家都是和自己切身的经验、家庭和周围的社会,和自己的经历和朋友的经历都是仅仅联系的。它代表了那个时候,和诗歌戏剧、电影都是一块的。

四月影会选片,就在王志平家里面,大家把照片送来,挑照片,非常简单。第一相信王志平,相信周围这几个朋友,因为这几个朋友不是说他们决断,大家商量的。而且大家品位、口味差不多,那个时候大家政治观点、心境,做人的理想,其实都非常接近。没有什么异议,大家做什么都是自己付出,自己做,自己弄,我觉得是特别亲切的。不说那种大话,朋友在一块特别亲切,能做艺术,是不是艺术得商榷了。这种行为可以说是一种艺术行为或者对于社会的展示,对于自己内心的展示。

“在展览馆你肯定要符合别人,确实对它原先的草根性和自由度是有损伤的。”

第一届是这样,第二届也是这样,但是第三届慢慢不一样了。以前大家都是自己凑钱,自己拿钱,找钱,自己付出的劳动,付出代价,大家有苦同吃,有福同享这样的。之后慢慢形成核心了,就从第三次四月影会在美术馆的时候。

四月影会第三次美术馆的展览,有一点和以前不一样了,从原先大家非常奔放的展示个性,在那时有一点规范了。慢慢被规范了,只能这样,这些上这些不上,自由度弱了。但是确实一开始的朋友,大家商榷那个气氛,自第二届以后就弱了。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一个民间组织,像现在很多国际上非政治组织一样,红十字会也一样,当它有了很多钱,它想正规化了。正规化以后很多问题不一样了,张三、李四有科室,有科长、处长。听谁的命令,按谁的旨意办了,不能商量。有这种状态存在,如果做的好的话,还行。如果主旨人他自己的目标和个性不一样的话,可能事情还会有改变。

《大师》:其实您刚才谈到一个是它的展览地点的改变。第一次它是在……

凌飞:中山公园,第二次在北海,第三次就在展览馆了。因为在展览馆你肯定要符合别人,你占着别人地盘了,就跟客人来家,你不能把家里的杯子摔出来,使主人家的杯,很小心,不要弄脏了,不要随地吐痰。这种结构改变,确实对四月影会,我觉得不能说伤害,但是确实对它原先的草根性和它的自由度是有损伤的,这是无疑。

“农业出版社美编室主任张林英对王志平做四月影会没有丝毫干涉,开绿灯。”

凌飞:这个是这样,王志平以前在农业出版社,因为很多人没提这个事情。其实四月影会和这个事情有着巨大的关系,李晓斌他们都知道,王志平以前在农业出版社的美编室。他在美编室,所有王志平的活动,因为那时候上班,请假,在办公室来人谈话和摄影人的交流,打电话、沟通,全都是在美编室完成。

当时农业出版社美编室主任是张林英,她虽然不是明目张胆说我支持四月影会,但是她给了王志平充足的时间和自由。几乎没有对他做四月影会这件事情,无论从时间、内容,一直到所有的行政东西,没有丝毫的干涉,开绿灯。这是非常重要的。我觉得这事王志平、李晓斌他们都知道。主任(要是)说王志平你不能这样,你要上班,你要怎么样,情况是不一样的。以后你们采访的时候要提这些事情,不能忽视。

《大师》:我看到您第二届展的是《只有思想在流动》那个作品?

凌飞:好像不只一幅吧。

“在艺术形式上你跟他不同,他就认为你是另类。就不像现在,你不同是创新。”

《大师》:我知道有这幅,当时您用的是浮雕暗房的技法做的。我就想问这个是不是当时摄影人开始探索艺术摄影的一种表现方法的体现呢?

凌飞:这应该是,确实应该是。那时也有人做暗房,我不知道你懂不懂,底片印了以后再叠,各种各样的。那个时候不多,暗房比较难的。那时候做这个和很多人不同的,把暗房的技巧性融入了人们的一种思考,艺术家对于思想认识的表达。因为我是对形式比较在意,对光影是很在意的。因为艺术改变很多,不单是社会观察。艺术就是一种形式的改变,无非是色彩、形式,对于你提出主张,它是不是恰到好处,是这样。不过从那以后,别人也在做,我们在四月影会这一组照片是非常明显的。

《大师》:当时除了您还有哪些人?

凌飞:于晓洋还有一个叫李明智,有几个人,在这方面是走的比较远的。从形式感方面,其实当时很多人批我们,龙喜祖是保护我们的,还有几个是批,也不是真批判,很友情地批评。也是觉得搞形式主义应该表现高大全,应该表现正面的,传统的那套东西。你在艺术形式上,你跟他不同,他就认为你是另类。就不像现在,你不同是创新,那时候不是创新说你是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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