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摄影作品 永生 “小情调的、纪实的、唯美的、古典的、甚至广告,四月影会全都有。” 《大师》:当时好像是说到了第三届的时候,是不是有一开始追求唯美的? 凌飞:其实当时的摄影,纪实的东西非常之多。李晓斌的《上访者》让大家更亮眼。当时大部分人都是纪实的,非常多。当时都有,四月影会是一个非常完整的东西。小情调的、纪实的、唯美的、古典的,甚至广告全都有。李晓斌可以作为当中一个特点更鲜明的,可以这么讲。大家都到乡下拍东西,到胡同里面都是这样的。大家拍的全都是纪实的,非常多。而且那个年代,陕西还有一些外地的有些组织也在做这方面,这个确实是这样。李晓斌因为在四月影会他的东西更有特点,他在这方面做的更有特点。他有一些照片比较有代表性,这个确实是毋庸置疑的。 《大师》:当时关于摄影本体的争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凌飞:大概是从第二届,时间我不知道。有一次中国摄影研讨会,中国青年摄影,我参加了,还有鲍坤、张齐(音),还有陈凡,这几个是特能侃的。说了一大阵子关于本体主义,本体主义最早好像是鲍坤提出来的。具体时间我不知道,我们大家有一个辩论,好多事情,具体的谁跟谁,我就不清楚了,确实有讨论本体。在我们之间也有不同的观点。 “四月影会之所以能做的生龙活虎,恰恰因为大家的不同,要是相同就完蛋了。” 《大师》:四月影会内部当时也有关于本体之争? 凌飞:不是之争,之见。没有争,你做什么都可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不同看法。因为四月影会也不都是我们这样的年龄的人,总体上是非常自由的,不能说是之争,只是之见。个人有个人的看法,这个丝毫没有影响到,起码在我们退出之前,没有影响到四月影会的品质。四月影会之所以能做的生龙活虎,恰恰因为大家的不同,要是相同就完蛋了。大家参加四月影会找的就是不同,如果是同一,是违背所有人的初衷。 《大师》:我就感觉,可能是一开始四月影会的人在反对一些东西,但是走到后来内部也有一个统一性了。我们应该到美术馆展的都应该是唯美的,像李晓斌的那种,那算什么摄影,那种东西就不应该,会不会有这种…… 凌飞:这个事情说实在我不太知道,李晓斌的展览,让他展不展,这个事情我确实不太知道。实际上一开始,自己拿照片。第一次大家拿照片自己来挂,张三送来拿十张,行啦,展去吧。第二次基本也是这种情况,第三次有几个人选。这方面之争我就不太清楚了。 《大师》:我给你说那三个前言吧,三个前言可能会看出一点点端倪。第一次前言是说摄影艺术的美,存在于自然的韵律当中,存在于社会的真实当中,存在于人的情趣之中,而不是重大题材或是长官意识里。 凌飞:对,这是最重要的。 “大家从一开始的热情变成理性的追求了,理性的表达了。” 《大师》:第二届是这样写,在我引以为荣的朋友身上,人们是不是也看到了中国摄影艺术的未来了?这是当时很豪迈的一种情节。第三届是这样写的,说三年了,艺术摄影的瑰宝在哪里呢?艺术生活的真谛在哪里呢?摄影是否是艺术看到奉献给观众的照片有时候这样的苍白和肤浅,于是更加认真地怀疑自己。还说到回顾确实难翻,并且为曾经的自命不凡而脸红。这个前言是不是可以看出,这三次影展的变化呢? 凌飞:这肯定是。 《大师》:您没有感觉到三次影展有变化吗? 凌飞:当然有感觉。王志平在的时候感觉不大,我觉得我们在美术馆那次是有展,我展的照片是非洲雕塑什么的,大家还在一块研讨。那个时候正赶上,可能是全国青年摄影理论研讨会,赶上那么一次,官方对我们也有些影响。彼此还有些不同的观点,我觉得好像,起码从我的角度,对我们没有产生任何的冲击。在内容上没有,我放在那的基本上展了,没有特别的。 一年、两年两次展览,大家对这个事情有看法了,有不同见解。人们追求从一开始热情变成理性的追求了,理性的表达了,可能这个特点更明显。我们自己反省的东西,这个也没有什么错。至于是不是改变,我个人来说不可能还像第一次,因为那个事情已经过了。自己提问疑问,正当的。从一开始大家的创作进入理论性的反思,这也是正常的。我觉得并不是重大问题。 “形式本身并不是形式,任何一种形式都代表了内容。” 《大师》:您当时有这样的焦虑吗,有王志平前言里面说的心态吗? 凌飞:我好像没有,因为我们基本上还是我们的群体和中国摄影家协会的矛盾。我们坚持我们的摄影创作自由,观点自由和中国摄影家协会的官方高大全主流的东西。我们还有争论,形式本身并不是形式,形式也代表了内容。我们大家胡侃挺能说的。任何形式都代表了内容,确实是。你穿不同衣服,穿一个白衣服,不能光穿一个白衣服,他和穿黑衣服人的选择,精神上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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